或许是孩子大了一点;或许是接受了上次的经验教训,鹏鹏手中拿幸的时候特别注意,他对幸的大尾巴最感兴趣,看到幸了,可就天下大乱了,欣然同意。我就说?”说完,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
慕容机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又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地进一步挑逗:“欣然,难道大哥的喜事和你有关不成?”
偷鸡不成失把米,欣然双眼不忿地看了看面前这个男人,暂时拿龙天霸没办法,不等于说我还要受你小瘪三的气,怒气冲冲地呵斥起来:“慕容机,你是不是皮痒了,正好今天晚上要烹制的青菜肉饼少了点,你就别吃了……。”
话音还没有落地,慕容机哀嚎起来:“都怪我这张破嘴,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见!你和大哥有什么喜事都与我无关,我闪还不行吗!”说完跑得连影都没了,生怕沾染上女人发泄的怒火。
欣然简直要气疯了,两个男人一个装傻卖萌、一个气死人不偿命,都不是好东西,偏偏辖制慕容机的手段只有美食;而想叫龙天霸服软的手段却用不上,总不能把他年幼失母,或者是爱慕、挑逗她的事说出来。
只能恨恨地瞪了几眼不远处一本正经的男人,在汹本上重重地添加了好几笔。
心情烦躁之下,她跑到了大海边上独自看大海,只见大海的波涛持续不断地汹涌而来,却在冲到适当的地方适时停止,退到大海深处积蓄起新的力量,等待下一波浪潮借势再次袭来。
欣然回想他与龙天霸的一切,难道说龙天霸在她的心中分量加重,才导致她心态失衡,叫对方掌握了主动。
看到大海的波涛,永远奔流起伏,海水尽管柔弱,却在浪潮面前借势不断向前,不管风浪多大都能随波逐流,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海水首先乱了心态,别说借势,立即就会被无情的浪花卷入水底,再无出头之日。
心中又想起一首古诗:风吹荷花风动荷花动,荷花之所以摇动,是有风吹动了荷花,无风的时候,荷花如何会动。何必在意别人的感受,那天的一切,就当做狂风吹过,我还是我!
不可否认的是,龙天霸对她的骚扰成功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对方肆意的爱抚,她会感觉到身体酥软,骤起,那种渴望如此直接地深入了她的心中,才造成了她心绪烦乱。
浩琦给她带来的感觉,是涓涓细流、温润如水般的心态。
龙天霸硬性地闯入了她的身心,带着一份狂野走进了她的内心,搅乱了她平静无波的感情世界,却闪身事外。
就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画到了关键部位,画家弃笔闪身,踪影皆无,给她留下无限的遐想。
欣然审视内心,才豁然明白,如果心中无他,如何会心乱。难道对方就是想叫她心态烦乱,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对龙天霸的怨恨超过了刚萌生的一点点温情,她明白最近好傻,竟然落入对方的陷阱,才神魂颠倒、心思烦乱。
原来感觉浩琦腹黑,现在比较来看,最大的腹黑者却是龙天霸。你想叫我像小女人那样听凭你的摆布,那是做梦。
看完奔流的大海,头脑中清明起来,心如止水。
回到家,再没有那份纷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眼角都不去看龙天霸一眼,仿佛是一个渔翁,正在海边钓鱼,不管前方海浪如何,我稳稳地把握自己的人生。
我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女人,人是有尊严的,凭什么我要容忍你的肆意妄为,如果你龙天霸依然如故,我宁可不要这段感情,我要叫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随我的指挥棒转。
龙天霸看到女人如此,他却心态失衡。前几年眼中根本没有这个女人,发现女人的魅力以后,现在总算是摸清了女人的脉搏,探查到女人心中还有他,看到女人在他怀中暧昧的眼神,脸上的桃红之色,那种痴迷般的渴望,他相当得意,女人一定会食髓其味,乖乖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