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我又活了,明天请你们来吃饭,祝我死而复生……”
“老王,阎王爷拉我过去看看,嫌弃我太老了……把我放回来了。”
一路上电话声音不断,几天来的烦恼一扫而光。
到家了,欣然刚想把师傅搀扶下车,没想到老人家自己下车,走进屋去了。
欣然只能拿着包裹紧跟在后面:“师傅,你小心点,走那么快干嘛?”
“丫头,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比没受伤前都健康,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几岁,估计医院给我用了什么好药,反正你这丫头有钱,我说得对吧?”
欣然正愁没办法解释,师傅自己找到了台阶,就随口答应下来。
“师傅,你说是就是吧。你现在出院了,晚上就在前院卧室休息,绝不让你回去了。”
艾老经过这件事,也接受了教训,乐呵呵地说。
“丫头,都依你,我就在你这里养老了,将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当得知那天晚上徒弟给他做的新衣服损坏了,艾老心情很不爽。
“丫头,可惜了那件衣服!”出院以后他不是诉说自己的不幸;不是说身体的伤痛;而是心疼那件衣服,那是徒弟对自己的一片爱心,远比他身体的伤痛更让他伤心。
艾老又想起他的手链和挂件。
“丫头,拿来吧?”
“什么?”
“我的手链和挂件?”
当时艾老病体沉重,欣然怕老人情绪心态不稳,说手术时放起来了,现在拿不出来,只能实话实说。
“师傅,我坦白交代,我欺骗了你,那两件首饰被抢劫犯抢去了。你老放心,我一定能找回来的。如果找到到抢劫你的坏蛋,一定打得他们不能自理,敢抢我师傅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一阵夹枪带棒的痛骂,也未曾减弱艾老的心疼,等到徒弟说完他说话了。
“丫头,我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事看不开的,可是这两样东西都是你送我的,我真舍不得……”说着愁云满面。
“师傅,这你就错了,如果你舍不得,我带你去玉石加工厂,看加工好的首饰,你喜欢什么我就送你什么,我送你一大堆首饰可好?”欣然只能想办法安慰他。
“这丫头,那怎么能一样?”艾老瞪了她一眼。
“师傅,没什么不一样的,反正都是我送你的,质量好坏而已。”无理辩三分胡闹的口气,总算让老人家展颜一笑。
马五爷闻听艾老出院了,急忙过来探望。
刚进院里,就听到客厅里艾老和欣然聊得正欢,声音传出老远,看样子他真好了,说话中气十足。进屋一看他吓了一跳。
“老艾头,我以为你在忽悠我,原来真好了。你怎么去阎王爷那里打个转,回来人也年轻了?丫头,过几天,没准你会多一位小师娘了……”
艾老老脸一红责怪道。
“马老头,孩子面前你瞎说什么?前几天我做寿让你占先了,现在该我先手,我们下一盘把,就来个一局决胜负……”艾老急忙把话题扯开。
欣然看到两位老人下棋,一位气色很好头发全黑,另一位头发花白脸色不好。
她心中一动,干脆给马五爷也来个圣光普照,可惜他现在不在这住,实行起来有点难度。
转念一想真是笨蛋了,既然在医院里圣光可以透过墙壁,干脆去隔壁卧室中发圣光,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受益。
想到这里,她看到艾老和马五爷就在靠近卧室的地方下棋,她进了里间卧室锁上门。
她可不想发出圣光的时候被人打扰,她把三大圣物拿出来戴上,很快橘黄色的光晕如流动的湖水在屋中流淌。
很快她周围都沐浴在光线中,温暖祥和圣洁的气息包裹住她,继而往远处蔓延。
她发现这股气息比在医院的时候弱了,耳边听到了客厅里两位老人的对话。
“老艾头,我现在感觉身心舒畅,都是你给我传染的,我感觉也年轻了……”马五爷奇怪地说。
他站起身来,活动下身体,过年时受枪伤的地方原来有痛感,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马老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医院清醒过来以后,就感觉身体状况很好,估计是遇到了你这个老朋友高兴的,以后你可要常来看我……”艾老爷子叮嘱道。
“那没问题,只要丫头构,我每天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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