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我出!”一个声音在树林里响起,众人惊疑的四处查看。
邱营尉看到几人从树林走出来,当先一位年轻人走在前面,这人身着锦袍,一看便是一位公子哥。这人拉着赵法师的手臂,那赵法师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怒意。
赵大法师原以为自己身为随军法师,那些军官多少会顾忌一下,没想到在这些豺狼眼里,自己只是个笑话。适才树林中若不是公子按住,忍不住便要扔两颗雷过去。邱营尉才无所谓,一个,你这人不守规矩啊。”年青人漫步走到邱营尉面前,轻轻一推道:“我的帐已经付了,你竟要我再付一次,那你的帐算不算?不算,那我可就走了。”吊着邱营尉和马匹的蔓藤轻轻一荡,刺在尖利的树刺上,邱营尉“啊哟”大喊,马匹更是一边嘶叫一边挣扎。
“算,我算……啊呦……”邱营尉边叫边吼,“罗公子,罗大爷,您想如何算?”这刻邱营尉是死的心都有了,这都得罪了一堆什么变态啊,看这实力,一个魔法师就吃不消了,这一下冒出来四个魔法师,还一个比一个厉害,这,还让人活吗?
“好说,好说,”年青人道:“周铭、方德凯,刚刚这人找人伺候你们来着,看你俩也没什么力气,现下伺候邱老爷一把。我这边且慢慢算一算。”
周铭、方德凯原本想今日定要命毙于厮,方德凯还想着不知道罗公子逃跑了没有,没想到转眼形势逆转,公子竟然带来如此厉害的人物。周铭上来便操起长枪,一棍子抽在邱营尉背上,口中骂道:“老子是大户人家的没错,老子的银子是给老百姓买粮救命的,你个畜生,这样的钱你也敢要,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方德凯拖着邱营尉的蔓藤往后退:“周兄弟,别费劲,跟这畜生说话,咱还不如跟木头去说话。来,一起拉,给他荡个秋千。”说着一松手,邱营尉荡过去,木刺便扎了三四根在人马上面,竟钉在那里不荡回来。
邱营尉放肆惨叫:“罗公子,我知罪,我算账……”
那马“吁——”长叫,吃不住痛,拉下来一堆大便,倒着流下来,竟然一路流到邱营尉腰侧前胸和脖子,转眼便糊了半边脸。
“啊……娘啊……”邱营尉给吓糊涂了,竟小孩般哭了出来:“我不敢啦,我知道错啦!”
“啧啧,”方德凯过去把人马拖回来,“邱尉官,真可怜了这匹马,陪着你一起受罪,屎都出来了!回头你可要和这位马兄烧个香,拜个把子,陪着你这样的畜生同生共死,可是需要勇气。”说罢一松手,这一人一马转半个圈又划了几道口子。
“邱尉官,看在银子的份上,”年青人后退几步,避开那那热烘烘的马粪味道。“我也不多收你银子了。”
“好好好……呜呜呜……”邱营尉哪有半个“不”字,这再荡个几次,自己只怕就给木刺穿死了。“各位爷爷,别荡了……我知道错了,我出钱,我退钱……”
“好,邱营尉快人快语,我等自然童叟无欺。”青年人把先前邱营尉的这句话还了回去。
“我百人帮你的军队拉车半天,每人一百两银子,一百人就是十万两……”年青人道。
“一万两,罗爷爷……”邱营尉道。
“哦,就算一万两。邱尉官莫怪,我这人不会算数……”
“荡秋千三次,每次五百两,就是一千五百两……”年青人慢条斯理道。
“公子,没事,我再给他荡个十八九次,就算五千两好了,多出来的算送给他。”方德凯在前面叫道。
“啊,呜……”邱营尉惨叫加嚎叫,好似山猫叫了春一般。“别荡了,别荡了,五千,就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