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庭院来到了客房前,客房不算大,但布置却是十分精致,门口有一个侍女在此等候,看样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这里就是先生的住所了,有什么需要的,但请吩咐这府中的奴婢便是了。”张谦又作了一个揖“有劳您费心了。”
齐国公抚着自己的胡须,“看样子先生也已经历过车马劳顿,那本国公就不打扰了,先生请自便。”张谦深深地鞠了一躬,目送着齐国公走出了房门,旋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全盛,西梧、东莱、南廷他们派来进行朝拜的使者,可已安排妥当了住所?”皇帝翻阅者白天批完的奏折淡然开口,
全盛听了,急忙恭敬一揖:“回禀陛下,老奴方才已经打听过了,这四方来给您贺寿的使者皆已经安排妥当的住所,只有东莱,还未派使者前来。”
皇帝听了公公的一番话之后,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也未见神情有什么变化,继续翻阅着手中的奏折,沉默片刻道:“还是先留出一间空房吧,朕倒要看看这东莱在搞什么名堂!”
“老奴领旨”全盛恭敬道:“奴才量东莱人在王城地界也折腾不出什么大的风浪,只是此番若是不来朝拜,实在是对陛下您的大不敬啊,任由他们如此怠慢,东莱王又是个狼子野心的,从前那位淳于王爷就敢在王城之中售卖五石散,虽然此事已了,可终究能看出东莱的不臣之心呐……”
皇帝翻阅奏折的手忽然停下:“这个朕自然清楚,但根据朕已然料理了淳于成,便是赐婚的淳于王妃也已经身去了,经此一役,朕觉得他们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怠慢朕,但说不准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沉思了一会,开口道:“罢了罢了,还是让禁军加强防范,严查来往的流动人口,尤其是来自东莱方向的,一经发现,立刻来回禀朕。”
皇帝揉了揉眼睛,起身准备就寝。“朕有一些乏累了,全盛,今日就到这里吧。”全盛急忙将桌上的奏折收好,起身搀扶皇帝陛下就寝,
待皇帝睡下后,全盛来到寝宫外,招来自己手下的得力小太监。“传令给禁军统领,就说陛下要求严查东莱方向的来往人口。”言罢,将手中的腰牌递给小太监。
“手脚利落些,这可是要紧事,若是躲懒懈怠,看杂家一个一个掀了你们的皮。”
“是!”
小太监紧紧的攥着腰牌,行了个礼之后就出了宫门。全盛望着小太监远去的背影,也自己回了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