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听闻这澧朝男子虽博学多才,却是个个惧内。今日一见倒真的是名不虚传。”闻寒神态揶揄。
躲在草丛里的白兰和白桃,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位夫人倒是个刁钻的主儿。
“与你何干,只不过一个玩物罢了。”云霆冷嗤一声。
“你!你真的是好没有脸面!怎么说……”
“别藏了,将这女人的舌头割了,下回卿姐儿罚你的时候,孤一定帮你说好话。”云霆道。
那东莱两人顿觉莫名,只瞧见那草丛里摸出一个人来:“殿下惯会使唤人的,不过这种人留着也是给娘娘添堵。”
纪衡泽此刻正,不知道是不是顾及着苏菱,他并没有让人觉得有威压。
纪衡泽说:“瞧瞧,这太子妃在就是不一样。”
眼见着云霆的脸色变差,他立刻转移了话题:“今日,我们二人过来,就是给云霆做一个认证。”
他分外严肃的清了清嗓子:“这些日子里,殿下一直待在燕生府上的密室里。处理日常事务什么的都在里面,不常出来。”
“这点我也作证,那慕容瑾有些事情决定不了,还经常会往我府上来,可将我恶心的够呛。”燕生嫌弃地说。
苏菱却没有买账的意思:“若殿下心里有我,为何未曾寄予我一封信件?难不成是哪位夫人吃味了?”
“娘娘这话可算是冤枉了殿下,我们都可以作证,这段时间里……殿下他就差剃度出家了。”
纪衡泽马上解释道,
“那府上的三位夫人一直都是慕容瑾周旋着呢。”
“殿下倒是有本事,有肚量。别人都怕自己院儿里的女人出了墙,不曾想我们家殿下直接帮人拆了墙。”苏菱缓缓地说。
燕生和纪衡泽对视一眼,真的很不好对付。
这太子妃的确是不哭不闹,也不凶人的。但这阴阳怪气的,自己生着闷气着实叫人难受了些。
也难怪殿下得小心翼翼的。
这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却不想他们的太子殿下遇见了个更狠的。
“哈哈哈……”纪衡泽干笑着说,“那什么你姐姐她还在家等着我,我便不多留了。这就先告辞了!”
眼见着纪衡泽起身离去,燕生也不好意思坐着,正打算告辞回去。
却听苏菱道:“燕生家里又没有家眷,这般着急又是为了什么?何不留下来吃了午膳再走?”
“这……这怕是不合适吧?”燕生从云霆黑的发沉的脸上扫过,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
“缘何使不得?”苏菱笑着说,“就凭借着我同清澄的关系,还是留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