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听殿下你说的是什么话!”庄蓁蓁脸上没有了祈求,也没有了原本温软的态度。
淳于皓正在气头上,他哪管合不合适,只是喊道:“老实交代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殿下这么问委实是诛心了,这种情况下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去?!”庄蓁蓁气冲冲地说,
“你说你与那小小双宿双飞去了,可那天晚上我身上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闯的货,你问我啊?”淳于皓气的一个倒仰,只觉得气血翻涌。
这件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坚决不能够背这个锅。
“皓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的记忆你都有么?”庄蓁蓁气呼呼地喊着。
淳于皓倒吸一口气:“你别以为孤不记得事情的始末,你就这样对待孤!
孤是个明白人!总不能前半夜在你这里,后半夜就到了小小的床上?”
庄蓁蓁看着淳于皓,丝毫没有了生气的意思,她那模样像极了受了刺激的人。
她竟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后淡然的说:“既然您已经认定了此事,便不要再同我说这些有没有了。”
只见她穿上鞋子,小声地说:“殿下赐臣妾一纸休书吧。”
说完,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让淳于皓彻底没有了脾气,他摇了摇头说:“孤赐你一纸休书,好让你与你的好情郎双宿双飞?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最后再叫您一声皓哥哥,念在你我往日的情分上,你也不该这般对待我!若我真的有二心,早就离开了,又为何要与你在这里说这些?”
庄蓁蓁瞧上去伤心极了,可是嘴上却一点儿也不软。
“你这人真的是……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解药哪里来的,你心里没有数么?”淳于皓冷笑着说。
“殿下此番言论着实诛心,若不是托故交的福得到解药,殿下又哪里来的闲情逸致来找我?”庄蓁蓁死死地瞪着淳于皓,
“纵然我对他有天大的恩情,就这瓶解药也该还的清了。再加上以前的事情,我反倒是欠了人家天大的人情。
结果你这破狗血还泼到了人家的身上,委实有些不知感恩了!”
“你让孤给一个情敌心存感恩?一个给孤带绿头巾的人,凭什么配我对他感恩戴德?!”淳于皓揉了揉太阳穴,那模样可称得上气急败坏了。
“你这人也是执拗,若是您觉得这孩子不是您的,就打了。若是觉得臣妾对不起您,就将臣妾休了就是!”庄蓁蓁叹了一口气,
“左右不过是一场博弈罢了。无论是封我做太子妃,还是将我圈在这太子府中,且让我问问殿下你,既然无心待我,为何又要娶我?”
“孤喜欢听话的,但是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淳于皓压低了声音问。
庄蓁蓁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臣妾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这件事情的最终赢家不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