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不希望姚夭知道,她是妖,我信不过她。”
姜弈晟有心反驳,但看到墨芩认真的态度,他将帮姚夭的话重新咽了回去,只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师妹,你还不相信我吗?”
“若是那些珠子真的是生气凝结而成,我定会想办法将那些生气还回去的。”
墨芩没说话,姜弈晟只当是她是信了。
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对策,剩下的等到明天再说。
墨芩回到房间,店小二正好将热水准备好。
姑娘,你要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再叫小的。”
说完还贴心地帮墨芩当上了门。
墨芩早已疲惫不堪,若是可以她真想倒头就睡,可想到方才在青楼沾染的那些脏东西……
同样在青楼跑了一遭的狐狸倒是完全没这困扰,他已经悠闲地窝在榻上了。
“……”
墨芩坏心眼地将狐狸弄醒。
“天天就知道睡,你不做狐狸去做猪也挺称职的!”
狐狸抬眼斜了墨芩一眼。
加班到半夜的人,精神出点问题也是可以原谅的……
“你说说,你今天怎么过去了?”
狐狸将脑袋搭在交叠的爪子上,懒懒地看了墨芩一眼,才屈尊降贵地昂起头,将爪子放在了墨芩的手腕上。
要不是为了自己口粮不被别的妖碰,他才懒得去。
墨芩莫名就明白了狐狸的意思,她冲狐狸假笑一下,拿着换洗衣服就去了屏风后面。
得寸进尺。
看来还是不能对他太好。
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在屏风后响起,狐狸虚着眸子看向那模糊的人影,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墨芩洗着洗着忽然发现有些不对。
她转头往后一看,竟然发现那白狐狸正坐在屏风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
墨芩往水下一沉,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捻起数颗水珠朝狐狸打去。
狐狸灵巧落地,他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耳边传来女子的呵斥。
“非礼勿视懂不懂!”
狐狸权当作没听见,又大摇大摆地跃上了大木桶旁边的小桌子,一副换个地方继续看的架势。
非礼勿视是人提出来的,跟他狐狸有什么关系?
墨芩眯了眯眸子,掀起手边的手方巾蒙住了狐狸,等狐狸从方巾里解放视线的时候,墨芩已经披上了寝衣。
素色的寝衣本来就薄,墨芩又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珠,衣服被水浸湿,贴在肌肤上,又是另一番景色。
狐狸歪了歪脑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墨芩掐住后颈皮提溜了起来。
墨芩见到狐狸下意识遮挡身体的反应,忍不住出言反击:
“遮什么遮?你是怕我晕针吗?你还真是只体、贴的狐狸!”
晕针?
狐狸听不懂,但结合语境他还是能猜到一二的。
他遮挡的明明是……针又小又细,两者关联起来。
狐狸奋力扑腾两下,以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