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楚余年抬手,稳稳接住令牌。
“我怎么知道?你得问他们。”文澜抬脚踢了踢那两人,“对了,我前头宰的那个,手里也有一样的令牌,口口声声说什么伟大的主人…我是捅了什么疯子窝吗?”
楚余年收了一向散漫的神色,难得正经起来,“此事我会查清楚。”
是个普通邪教还好,最好不要是……
“人和令牌你都带回去,盯紧了别让这群疯子再过来。”文澜倚着山石,打了个斯文的呵欠。
这种有组织的狂热分子她当年也见过不少,杀了一批还有一批,一批批的送人头没完没了,倒也不是打不过,就是烦的厉害。
楚余年瞥她一眼,忍不住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盘,捅了娄子让我给你兜底。”
“大师兄说的哪里话?保护百姓本就是你职责所在,你这样厉害的将军,肯定不会让我们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对上这种亡命徒的,对不对?”文澜朝他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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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文澜来军营之后,楚余年不是被她殴打就是被嘲讽,突然来了一顶高帽杀的他措手不及。
回过神后,他无奈的笑开,拿手指点了点文澜,“小师妹,你这人啊…”
日头照常升起。
一行人折返回军营。
回去之后楚余年便着手审问两个“舌头”,折腾了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