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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吗?
这些年在清流手下生不如死的人太多,有多少人连他自己也数不过来,所以当墨彧轩将睢冉交给他的时候,别提他有多高兴!
当归不能接受,他一直冉姨冉姨的叫着,向来睢冉也对他最好,他怎么能相信睢冉与魔界勾结,给白梵下蛊,以及对络青衣及她亲人的迫害。
络青衣,白梵,睢冉,在他心里都很重要。
睢冉做这些,是为了得到白梵一世的爱,是为了已经变态到扭曲的爱情观?
因为白梵,睢冉拆散了络如音和眠月昊天的幸福家庭;因为白梵,睢冉使得清流几欲对络青衣痛下杀手;还是因为白梵,睢冉毁了楚绝色的容貌,与魔界交易危害人界。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白梵,可她也是打着为了白梵的旗号去迫害她的绊脚石!从头到尾,睢冉都无比自私,她的所作所为更是为了她自己!
白梵若真心爱她,又岂会逼的睢冉成为这幕后之人丈六金身!
爱情里本没有对错,但是睢冉披着爱情的伪装使得这么多人受到伤害。
她以蛊毒控制了白梵十八年,十八年后,她的事情被拆穿,却没有一点后悔之意。
当归看着睢冉的目光不由发生了变化,他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美好,可睢冉一直告诉他这个世界有多黑暗。他不要这样的思想,不要这样的理念,他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并不黑暗,只是,人性本贪婪。
清流慢悠悠的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看起来极为锋利的小刀,这把刀的刀片很薄,手腕轻晃,小刀在他手里划出一抹危险的寒光。
“你给我滚!眠月清尘,你不敢动我!”睢冉惊恐的见清流甩着刀逐渐逼近,她害怕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因为墨彧轩的威压只能站在那里。
“不敢动?”清流轻笑,如画的俊颜上泛起一抹讥嘲,他嘴角微扬,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嘴角绽开,“冉姨,别忘了!十年前,你是如何对我的,嗯?”
尾音被拖长,睢冉听出了清流话里的寒凉,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几乎快要给清流跪下,这把刀她认识,曾经她也用这把刀捅进清流的胸膛,如今……执刀的人竟变成了清流!
“墨彧轩,你放开我!一旦我有事,魔界一定不会饶了你们!我手上有对魔界有用的消息,他们是不可能放弃我的。”睢冉被扇肿的脸颊通红,在别人看来,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残害络如音,当真以为南楼会放过你?你觉得在南楼心里,是你的消息重要,还是络如音的命更重要?”墨彧轩讽刺的瞥了她一眼,就冲她勾结魔界这条,凌迟一百次都不为过。
“你少吓唬我!魔界又不是只有南楼一位魔尊,他就算在想让我死,其实魔尊也未必肯让,毕竟我替魔界卖命多年,他们一定会来救我。”
“是吗?”墨彧轩凉笑着勾起唇,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话,“去给南楼传信,他看过了,自会开传送阵过来。”
“是。”四周都有墨彧轩的隐卫,奕风不在,就由小隐主随时听令。
除了凌圣初和络青衣,没人知道墨彧轩的隐主还分为大隐主和小隐主,大隐主管理墨彧轩吩咐的所有事情,而小隐主则由大隐主分配任务,现在奕风人在澜岫大陆,自然是小隐主直接领命。
“清流,可以开始了,让冉姨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
清流颔首,他站在睢冉身前,右手把玩着小刀,左手指腹试探了下小刀的锋利程度,他对睢冉笑道:“冉姨,或许有点疼,不过…我都能承受,想来,你也可以。”
随后,清流将刀捅进睢冉的心口,这一刀直击心脏,吓得当归当即白了脸色。
清流缓缓将刀抽出,再次捅了进去,只是这把刀太小了,即便是全部的刀身没入,也始终与心脏保持一公分的距离,而且这把刀过于细小,每捅一刀涌出的血又不多。
越星华握了握拳头,他不忍再看,转身就走了出去,其他人也没拦他,便放任他离开。
竹波峻面色比白梵还要平静,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将头低下,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睢冉的脸色越来越来,内心的恐惧更是越积越多,她一次次承受着细刀刺入心脏的疼痛,也一次次害怕那仅有一公分的微末毫距。
蓦地,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络青衣轻轻拨弄指甲,不以为然的开口:“哥哥,玩死可就没意思了!给她止止血,再割两块胸脯肉,裹上几片荷叶丢给山里的神兽尝尝。”
一听这话,睢冉抬起头,狠狠的瞪着络青衣,眼中满是痛恨和狰狞弄花师。
络青衣毫不畏惧的抬起头,对睢冉报以一抹甜笑,她红唇微掀,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再次开口:“冉姨,我忘了问你件事,呼延家后来没有找你麻烦吧?要不是你让呼延迟对我和清泽动手,你说呼延迟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呢。”
“我呸!”睢冉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怒骂道:“络青衣,呼延迟明明是你杀的,你想栽到我头上?妄想!要不是有墨彧轩给你压着,你以为呼延家那帮老东西能放过你?”
络青衣浅笑一声,伸出一根青葱般的手指轻摇,缓缓道:“冉姨,这话你可说错了,呼延迟是我杀的不假,但他若不是听了你的话要对我和清泽下手,我也不会动了杀机。说到底,这件事与你有很大的关系哦!”
白梵看向睢冉,眼中泛起惊涛骇浪,最初他就怀疑呼延迟怎么会与青丫头有那么大的仇怨?按理说呼延迟和青衣是初见,两人不可能有深仇大恨,所以呼延迟被人挑唆指使的可能性极大,饶是他也不曾想到睢冉身上。
“睢冉,是你许诺了呼延迟什么条件,他才会选择听你的吩咐。”
白梵了解睢冉,睢冉见自己瞒不住了,便道:“哈哈,我许诺他大弟子的位置,白梵,要知道我在皇天学院里说话也是有人听的!”
睢冉嘴里全是黑红色的血,她每说一句话,嘴里就有黑血向下流淌,竹波峻将头垂的更低,没再去看她。
大弟子的位置!怪不得呼延迟处处与络青衣作对,这种好处呼延迟不可能不要!
清流向后退了一步,他很想将睢冉的嘴巴缝上,那团黑红黑红的血他看着就厌恶。
络青衣啧啧的叹了两声,她将墨彧轩推了出去,又叫当归和竹波峻出去,然后将门关上,对楚绝色和白梵道:“楚姨,白院长,你们谁先来?我不让墨彧轩留在就是不想让他看见我是怎么折磨冉姨的,毕竟这事儿和他没什么关系,看多了今晚该吃不下饭了。”
楚绝色夺过清流手中染血的小刀,清灵的笑了两声,一刀一刀划开睢冉脸上的肌肤。
睢冉这些年保养的不错,再加上她喜欢用胭脂,所以当楚绝色划开她的肌肤时,她脸上的皮肉缓缓绽开,看起来很有弹性,豆大的血珠从血口里面迸出,慢慢浸染了睢冉整张脸。
血腥气混合着胭脂香在整间屋子里面散开,睢冉疼的哇哇大叫,迫不得已,她向白梵求饶,“白梵,看在你我夫妻十八年的份儿,你快让楚绝色住手啊!”
没有女人不看重自己的容貌,尤其是惯用胭脂保持皮肤嫩滑的睢冉,现在楚绝色这一刀刀划得比让她去死还要难受啊。.l[]
楚绝色瞥了白梵一眼,白梵面上没有丝毫动容,他沉声道:“蛇蝎心肠,要这容貌有什么用!”
这句话就跟通行令似得,楚绝色划得更畅快了,未免睢冉玄气涣散支撑不了多久,她还特意给睢冉吞下一粒中品凝气丹,之后在睢冉的脸上洒了一小撮盐。
白梵握了握拳,最终没有动手,他是个男人,即便不念夫妻之情,也要记得自己是个男人。
“诶,白梵,你怎么走了?”楚绝色在睢冉的脖子上作画,她拿着小刀轻巧的避过睢冉喉咙上的血管,缓缓画出一条毒蛇的形状。
“再碰她一下,我都嫌脏!”白梵只留下一道沉冷的声音便挥袖走出房间门。
眼泪从睢冉的眼中流出,泪水本身就带有盐分,一条条蜿蜒的泪水在睢冉伤痕遍布的脸上交错纵横,睢冉似乎已经不知道疼痛。
夫妻十八年,最后换来这句话,她这十八年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清流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听到白梵这话,他敛眸看了看手心,好似嫌恶极了征天传。
“没事,我不嫌脏!”络青衣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她对白梵摆手,歪头笑道:“白院长,那我替你报仇哈。”
白梵与墨彧轩并肩站在台阶上,白梵回过头看了络青衣一眼,眼中包含着默许的意味。
“哥哥,你只刺了她几刀,这也太便宜她了,不然你那份我也替你报了!乖,你也出去等着,我和楚姨琢磨琢磨。”络青衣走到清流是身后,将他推出房门,随后将门关上。
楚绝色停下手里的刀,她转头看向络青衣,挑眉道:“丫头,说说吧,咱们怎么玩?”
络青衣走到睢冉身边,用传音告知墨彧轩撤了对睢冉的威压,然后她点住了睢冉的穴道,在睢冉停止流泪的时候废了她一身玄气。
“啊——”痛苦的叫唤从屋里传来,屋外的几个男人纷纷打了个寒颤,络青衣给人家玩成什么样了?清流和楚绝色动手的时候没有听睢冉这么叫过。
络青衣设下一道结界,阻隔了睢冉的哀嚎声继续传出,她将睢冉扒了个精光,正耐心的切割下她的胸脯肉,一片一片切的很薄,丢油锅里炸一炸最香了。
“楚姨,你那个手法不对,你切的块太大了。”络青衣指导楚绝色要怎样切,其实络青衣也是第一次在睢冉身上做实验,只是做的比较成功。
楚绝色很好学,便在睢冉身上练起刀工来了,络青衣怕睢冉被折腾死,又逼着她吞了不少好丹药。
楚绝色一边在旁边念叨络青衣败家,一边往睢冉嘴里塞,等睢冉都吞下去,这下再也不会担心会折腾死了。
切完了胸脯肉,络青衣和楚绝色又开始鼓捣怎么扒皮抽筋,这事儿不好再叫清流过来,两个人又嫌麻烦,于是直接敲断了睢冉身上桑的骨头,顺便敲碎了她口中所有的牙齿。
络青衣是这么说的,“冉姨的舌头留着还有用,未防冉姨咬舌自尽,咱俩把她的牙齿拔掉吧?”
“拔掉好像更麻烦,敲碎比较直接简单一点。”这是楚绝色的回答。
“那好。”
所以一个人负责上边的牙齿,一个人负责下边的牙齿,不过片刻,就将睢冉嘴里的牙齿敲碎。
络青衣甩了甩手,她坐在一旁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楚绝色,一杯自己小口小口的喝着,她一抬手就有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络青衣皱了皱眉,将茶杯放下,咋舌道:“楚姨,你知道修罗道吗?”
“知道。”楚绝色点头,她也坐在旁边中场休息。
“修罗道有一百零八条道口,每一条都是一种风景,要不让南楼带着冉姨经历一下一百零八条道口?我们暂时不打算回忘赟了,我想着最后让南楼将冉姨丢给我母后,在这一点上,南楼一定不会与我们作对。”络青衣的手指轻敲桌面,每敲一下,都能令睢冉的脸色白上一分。
“我听说每一条道口都可致命,每一条道口都是折磨,你确定把睢冉丢进去不会被弄死吗?”只要不把睢冉玩死,怎么着都行。
睢冉这条命是络如音的,最后该如何,权利在络如音手上。
“有南楼在,怎么会让冉姨这么轻易的死了,是吧?”络青衣对楚绝色眨了眨眼睛,她咧嘴一笑,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刚说南楼,南楼就来了极品仙医在都市。”
话音刚落,南楼推门而入,显然没有一个人阻拦。
南楼闻见漂浮在空气中的血腥味,神色微怔,这些年他与睢冉也有过联系,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陷害如音的人就是这个女人。
“南楼。”络青衣笑眯眯的坐在椅中,将结界打开,“你把她带走吧,修罗道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记得最后将人交到我母后手里,睢冉这条命,只能是我母后的。”
南楼点了点头,他缓步走近,最后在睢冉身前停下,五指精准的掐住睢冉的脖颈,冷声道:“睢冉,你敢骗我十八年!”
“别真把人掐死啊。”络青衣见睢冉呼吸困难,连忙出声提醒南楼,南楼黑如潭水的眸底涌起猩红之色,他听见了络青衣这句话,却不怎么想放手。
“南楼!你掐死了我母后怎么办?我们都解气了,我母后呢?”
闻言,南楼缓缓松开手,掌心移到睢冉的肩膀上,用力一按,瞬间按碎了她的肩骨。
南楼对络青衣的方向点头,抓着睢冉碎裂的肩骨飞了出去。
就像南楼来时一样,他离开的时候仍没有人阻拦,竹波峻抬起头看见南楼抓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飞出学院,面色一红,青衣师妹竟然将人给扒了!睢冉的尊严算是连一点渣都不剩了。
越星华嘴角一抽,面对一名赤裸的女人,南楼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还是说,他不知道睢冉是全裸?
络青衣拍着手从屋里走出,明亮的眸底划过一抹异色,“南楼看不见,他不知道冉姨全身赤裸,不然以他的风格,怎么着都能给冉姨围上一块破布。”
“青衣师妹,不知你为何要让南楼带着赤裸的冉姨离开?”竹波峻有些疑惑,便询问出声。
络青衣没有靠近墨彧轩,因为她嫌弃自己这身血气,就站远了几步,抱着双臂道:“如果南楼不用传送阵,就会带着冉姨翻越两座大陆,想来会有很多人观瞻冉姨的”娇躯“,冉姨爱面子,这种做法无异于最能让她生不如死。”
络青衣看了越星华一眼,轻笑了笑,“真以为南楼不知道吗?南楼要是不知道就不会带着冉姨从学院飞出去,他完全可以在房间里启动传送阵,看来南楼与我想的一样,他也想让天下人瞧瞧冉姨的所作所为呢。”
这招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狠毒,可如果这个女人是睢冉,那他们觉得一点也不狠,反而是睢冉活该!
“唉!”络青衣长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弄明白了,等下,好像还有一件事情。
络青衣看着白梵,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院长,我还想快点回去洗澡换身衣裳,你该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