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就点齐家将,去晨王府替你讨个公道!”

“等等。”宁灼灼心知现在过去闹一场,压根伤不到晨王府筋骨。

挪用嫁妆这件事还是刚刚开始,晨王府若是勒紧裤腰带还是能够还的起。

可她要的,不是这般轻拿轻放。

要知道,晨王府狼子野心,娶她的最终目标是为了那块能够号令十万宁家军的虎符。

而宁王府,是燕朝最后一家三代不降爵的异姓王!

更是可以屯私兵的那一种!

遑论开国君主亲笔御赐“忠君爱国”匾!

如今还高高的挂在宁王府的祖宗祠堂上头。

想起来上辈子晨王府对她做的一切,宁灼灼就恨不得把他们挫骨扬灰了!

轻拿轻放?做梦!

“丫头,你都被欺负到这个地步了,爹爹我就要去晨王府闹一场!”

“也要问问晨王府那里面的两个老货!哪里来的脸皮敢用我女儿的嫁妆!”

“大不了了爹爹闹到朝堂上,也要为你讨个公道!”

“什么破王妃位置,咱不稀罕!”

“你一辈子当爹爹和娘的掌上明珠就好!何必留着吃苦!”

宁老王爷气的一张古铜色的脸都是红的,像极了关公。

“可是现在闹一场,晨王府还是能够还得上的。”宁灼灼按住自家暴走边缘的爹娘,素手执起茶盏,给二老各自倒了一杯茶水,继续道:

“女儿哪里能够轻易饶过这一家子!”

“如今告诉爹娘,不过是让你二老有个底。”

“免得被奸人蒙蔽。”

“灼丫头,你可是有什么主意了?”宁王妃喝过一口茶水,又道:

“若是有什么需要娘和爹爹出手的,只管说。”

“大不了娘亲跟皇后娘娘哭一场就是。”

话说她娘亲苏含毓跟当朝皇后娘娘乃是手帕交来着,当初还差点指腹为婚来着。

只是她娘亲又觉得儿女的姻缘还是随他们自己做主才好,便是没有同意。

饶是如此,当初宁灼灼满月的时候,皇后娘娘还特意冲当今圣上替她求了个公主的封号,方便她在宫内外行走。

就连宁灼灼出嫁的添妆,皇后娘娘都做主添了不少好东西。

简直就把她当亲生的女儿来疼——

咳,扯的有点远。

若非自家娘亲提起来这一茬,宁灼灼都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有公主这一身份。

想起来这些,宁灼灼觉得自己上辈子——

是有多蠢才会把这一副王炸打成那种鬼样子?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使人变蠢。

宁灼灼再度叹气。

——

从宁王府用过晚膳回到晨王府,已经是天黑的时候。

带着扶月还有雪球进了门,一干下人都吓得只敢远远的观望。

毕竟雪球那日的风姿当真给这些人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印象。

一路进了海棠苑,宁灼灼懒得跟薛怀章这个虚伪的狗东西打交道,问清楚薛怀章今夜不回来之后,宁灼灼沐浴一番,换了衣裳就盖被而眠。

话说这被子沾了薛怀章那个畜生的东西,赶明儿叫人换了才是。

才合眼不久,这海棠苑内,闯进来一猥琐的人影。

曾莹莹:宁灼灼,过了今夜,你就是这个盛京城里头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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