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白鳌突然提高了声音,真正是把这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但是白鳌却是故意又把声音放低了,好像真的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我这次是真听不到了。
且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白鳌竟然把出卖李当归他们的事情拿出来炫耀……
我怒火直烧得脸都涨红了,心里拿定主意不把这白鳌干掉,誓不为人。
偏偏这白鳌是越说越来劲,而且每句话都能卖上好几个关子,实在是拖了好长时间,我和童玉儿茶都喝了两壶了,还不见他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和童玉儿是觉得一直呆在这茶馆里会引人注意目,便结账离开了茶馆。
我们等了大半天,都有些儿疲惫,可是我和童玉儿都没有说什么,都是心照不宣的在外面等着:很显然童玉儿也是跟我一样,下定了决心要把那白鳌给干掉。
我们再等了一会儿,那白鳌终于是优哉悠哉地从茶馆里出来了,也不知是他说了大半天觉得说够了,还是因为他自己也累了,现在终于是没有再说话了,而之前一直围在他旁边的混混们,现在也没有人再跟着他了:估计那些小混混们也是听白鳌吹牛都烦了。
白鳌走路摇摇晃晃的,看样子像是喝了酒,我隐约记得那个茶馆里似乎不卖酒的:难道这白鳌喝茶民干果而醉了。
我和童玉儿对这个可不感兴趣,只是在后边紧跟着白鳌,白鳌这次很明显的是要避开那大东堂商行的门口,然后在大川园的大街上走了一会儿,终于是如我们意的拐入了小巷里去了。
我们特意看了一会那小巷子入口,周围并没有人往来,更没有人再往那小巷里走。
我们随即紧跟了上去,一眼就望向那白鳌,此时正扶着墙,背着慢慢地向前移动,很显然,白鳌是身体不舒服了。
我摸出早在身上准备好的刀,便要追上去,童玉儿随即提醒道:“你插他脖子,不然他会喊出来,会让人听见的。”
这一招,“我早跟霜霜学过了”,可是不想童玉儿竟然这么利索地就说出来:难道她也很擅长去插别人的脖子?
走近白鳌,我只怕白鳌会听见我的脚步声,便放慢了脚步:白鳌是头也没有回过一下,肯定是没有发现我的。
可是我眼见着离白鳌还有不足一丈远的地方,白鳌却是突然加快了脚步,只不过他仍然是扶着墙走的,路都走不稳了。
白鳌这样子算是发现了我吗?可是要说他发现我了,他为何不跑?
刀已经出鞘,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再收刀”,只能是脚步加快,就朝着白鳌直接的就冲了过去,然后一刀就直接往他脖子上刺去。
我正想抓住白鳌的头,好将他撩倒,再补上几刀,可是就这手臂的距离,我一伸手过去,白鳌的头竟然是往下一歪,我愣是没抓住。
我一下子就被吓得脑子都要空白了:这白鳌可是连反抗也没有,当然也没有我们防备着的会喊出声来。
我来不及细想奇怪的情况,但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我是连续朝着那白鳌刺了好几刀。
我相信白鳌已经是活不了了,才停止了捅刺,然后我像求证似地将白鳌的身体翻了过来,的鳌脸色煞白而惊恐,的确是死了。
可是!我猛地发现,被我捅了好多刀的白鳌身体,竟然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