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啊,好好准备给皇上祝寿之事就行了。”李七安笑着道。
李然叹了口气,“李然也深知在朝中的地位难以帮到李先生什么忙。”
“五公子,话不能这么说,你今天来了,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李七安笑道。
李然一愣,“李先生,此话是何意?”
“这些西羌国的情报就不说了。”李七安看了一眼那摞情报,笑着道,“五公子帮我最大的忙就是……”
镇远侯爵府。
眼线回来报告。
“李七安搬到太子别院去了。”
虽然窦怀山不屑李七安能给窦家带来什么威胁,但该有的监视还是不能少的。
“搬到太子别院去了?昨天太子带着重礼找他,他今天就搬到太子别院去了。”窦准当即冷笑道,“看来这个李七安无非就是一个重利之徒。”
“之前五皇子去过他那里,把他大骂了一顿,大骂他见利忘义,靖王一不在,他就转投太子,说是要与他绝交!”眼线继续道。
“哼,连那个没用的五皇子都看不起他,我就搞不懂,像这样的人,怎么会被皇帝重视。”窦准不屑冷哼道。
窦怀山闭着眼在享受几个美人的按摩,这时睁开了眼,那几个美人也立即停下了动作,退到了一边。
皇帝有三宫六院,窦怀山虽然比不上,但府中的美人也是多不胜数,服侍他的美人基本天天都在换。
也难怪窦准会说,这个老子比他这个儿子还会懂得享受。
“此人虽然还配不上称为窦家的敌人,但也不能轻视。”窦怀山缓缓开口道,“他既能得皇帝重视,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不然太子和靖王也不会争相拉拢此人。”
“父亲的意思是,难道我们窦家还要正视此人?”窦准不由道。
“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何好正视的,不管他是不是真有本事,皇帝寿辰之日,必死!”窦怀山淡淡道。
“那父亲刚才还说不能轻视他?”窦准道。
“不能轻视又不是代表要正视他,既然要他死,你说这算是在轻视他吗?”窦怀山白了一眼这个儿子。
窦准一时语塞,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心里有些犯嘀咕,按他说的,直接找人干掉那小子,不是更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