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老大人,我们好像被藤正使嫌弃了。”
荆从厉落子,淡淡失笑:
“我这年岁,在哪都开始遭人嫌了,王爷怕是受我连累。”
梁泽川慢悠悠落子:
“是老大人受我连累才对,皇兄对我嫌弃非常,要不是我有军功护着,恐怕此时早已是一捧黄土。藤正使是皇兄心腹,自然也不会高看我一眼。”
荆从厉笑意再度大了一分:
“王爷言辞还是这般直白。”
“朝中无人敢和我说话,就算他们能顶住天子威严,说出的话我也不见得爱听。军中都是些糙汉子,说了他们也未必全懂。难得来这么个清净地方,还能遇到您,自该畅所欲言,跟您要还拐弯抹角,我得憋闷死。”
荆从厉沉默了片刻,语调沉重道:
“知己难寻,王爷该释怀了。”
梁泽川闻言轻笑,眸色中却似有火在烧:
“我寻到过知己,却因立场不同不能深交,最后还害死了他,如何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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