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战场,修真宗就象收割机一样,把修坤宗弟子一排排放倒。地面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修坤宗弟子,有些断了手,有些少了脚,有些咽了气。
修真宗的弟子,战意如虹,越战越勇,越战越士气高昂。继续战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修坤宗的弟子将会一个剩下。
修坤宗的弟子被魏杰的话所刺激,想起了花鸣父子平日作威作福,从来就没关心过弟子,只会把弟子当奴隶、当牲口一样使唤,动不动就是呵斥打骂。
现在已经死了少半弟子,剩下的毫无抵抗之力,明摆摆是全宗覆灭的情景,花鸣不叫弟子投降,也不喊撤退,完全是想要七十万弟子全部战死,为他陪葬。
修坤宗的弟子动摇,不再和修真宗弟子作战,四散逃跑。
修坤宗军心涣散,败的更快更彻底。魏杰大声叫道:“修真宗的弟子们,不要再为花鸣父子卖命了,为这样薄情寡义、没有一点人情味的人卖命,不值得!
你们的战力不堪一击,修真宗不愿意让更多的人无辜送命,赶快投降吧,修真宗一定会善待你们,让你们过上比以前强十倍的生活。”
魏杰的话让修坤宗的弟子猛醒,纷纷跪地,缴械投降。
兵败如山倒,任何人也无法阻止。大厦将倾,谁也扶不住。修坤宗彻底崩溃,象一股洪流,一泻千里,谁也没办法力挽狂澜。十几个长老挽救不了,花鸣父子也阻挡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修坤宗的弟子向修真宗交械投降。
花鸣绝望了,他的修真宗没有了,他的宗主没有了,他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他没有与魏杰一拼的力量,只有悲哀,只有愤怒,悲愤交加,嘴里嚷着“我与你拼了!”,就向魏杰疾冲,想抱着魏杰自爆,与魏杰同归于尽。
魏杰看出了花鸣的企图。一闪而没,冷笑着数落花鸣:“你是丧家犬,是落水狗,有什么资格与我拼。要死就一个人去死,别奢望拉上一个垫背的。你没有这个资格,没有这个能力。”
魏杰祭出一把刻着高级阵法的飞剑,飞向花鸣。花鸣没办法拉着魏杰同归于尽,心想至少也要与明争暗斗了几百年的寒傲霜同死,才死得值。
花鸣不甘心死在魏杰的飞剑之下,拼命地与飞剑拼斗。
花剑见大势已去,连父亲也顾不上,独自一人就悄悄溜走,逃命去了。但是他没想到,有个芙蓉一直在监视着他。
半年前那次让花剑逃走了,芙蓉就知道这个花剑在任何时候都把自己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一有危险就会逃走。
这次决不能再次让他逃走了,花剑一开溜,芙蓉就跟上了。
花剑只以为在一百四十多万人的混战中,谁也没有发现他。逃离战场之后,便感到轻松了。坤山是回不去了,家没了往哪里逃呢?
毋庸置疑,这个东方州将是修真宗的势力范围,要想在东方州呆下去,只能象只地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永远见不得天日。
还是逃到其他州去吧,往南是南天州,往北是北地州,往西是西厢州,往中间是中神宗。中神州迟早也是修真宗的势力范围,想都不用想,暂时就先逃到南天州去,日后再从长计议。
花剑也不管父亲的死活,独自往南飞去。不是他不想提醒花鸣一起走,他是知道花鸣是修真宗关注的焦点,花鸣一逃必将引起修真宗的追杀,到时候就连他也走不成了。
人家说战场父子兵,花剑想的是大难来时各自飞。父亲不要了,坤山的母亲和那一堆妻妾统统不要了,保住他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花剑正在飞着,边飞边想心事,冷不防一道靓丽的身影拦在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