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奴婢自然不敢说什么,但我们二小姐可是要面子的主儿。”
“玉兰,可有此事?”北冥媱笑着听紫鸢说完,侧首看向玉兰,淡淡问道。
玉兰福了福身,一脸无辜道:“早上,奴婢确实去库房领兽肉,不过只是我们竹园的分例,但紫鸢姑娘却硬说兽肉是她们梅园的,没有我们竹园的份儿。”
“奴婢不过与紫鸢姑娘争论了几分,她便打了奴婢一巴掌,奴婢没用,便空手回来了。”
玉兰也不甘示弱:“想来二小姐是个阴事理的主儿,不知道是不是紫鸢姑娘想自儿个偷偷尝尝这兽肉,也说不定——”
污蔑她可以,竟然污蔑她家小姐!
“你胡说!”紫鸢一听急了,但又不好说是北冥贤月授意。
北冥媱见此赞赏地看了一眼玉兰:“北冥珍彩,你可听到了?”
“哼,紫鸢一介婢女,怎么敢偷食主子的东西。”
“倒是你,没了风行军的保护,你就是彻头彻尾的废物!”
“自己作贱被太子退婚,却迁怒贤月,现在竟然还雇人毒打贤月的丫鬟,心思歹毒,无耻至极!”
风行军不在,北冥珍彩肆无忌惮地羞辱着北冥媱:“怪不得克死了娘,又克没了弟弟!”
北冥媱当即眸光一厉,身形一闪出现在北冥珍彩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声音至寒如冰:“我劝你,收回刚才的话。”
“你突破了?!”动弹不得的北冥珍彩惊恐地瞪着北冥媱。
能够制住她的,至少锻体二重!
“记住!我北冥媱就算再如何,身上也流着皇室血脉,是这将军府的大小姐!容不得你等放肆!”北冥媱如利剑一般的目光冷冷扫过北冥珍彩和紫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