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昭君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连连逼问:“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去通知你父皇,还让这些宫人在这里哭丧,不是希望珠儿是死,是什么?”
“母后,你误会了——”上官峻看着气势汹汹的季昭君,心中暗道不好。
“误会?”
季昭君闻言笑了:“珠儿的伤根本就不是被野兽所伤!这难道也是误会?”
“啊?”
上官峻眸光一惊,想到什么,看向一旁的北冥媱:“母后,你听儿臣解释——”
那些人不是说,别人绝对不会发现伤口不是野兽所伤吗?
“皇上!我们珠儿的伤,是被人生生刨开的啊,我可怜的珠儿——”不等上官峻说完,季昭君便俯身半倾倒在上官谦的怀里,哭得痛彻心扉。
上官谦闻言大怒:“什么?!何人如此大胆?!”
“来人——”
“皇上,不必查了,凶手就在这里。”刚才还柔弱哭泣的季昭君,立刻便恢复姿态,意有所指的看向上官峻。
上官谦见此浓眉一皱,犹豫出声:“皇后,是不是——”
“皇上,太子意图谋害珠儿,其心可诛,行为残忍至极,臣妾恳请皇上,立刻废黜其太子之位,监于二皇子府,念经诵佛洗涤杀戮之心。”季昭君不给上官谦犹豫的机会,直接宣判了上官峻的刑罚。
北冥媱看着季昭君这一番流水般的处置,欣赏颔首。
没有直接杀了上官峻,已经顾及了上官谦的父子之情,若是上官谦不答应,怕是季昭君就不会善罢甘休了!
不仅北冥媱阴白,上官谦更是阴白季昭君的用意,叹息了一声,便挥了挥手:“把二皇子压下去吧。”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