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贵大喊了起来。
虽然因为没有力气而导致声音不大,但却让年轻姑娘听了个清清楚楚,忙道:“将军大人,没事的,不过是做个皮试而已,不会很痛的,而且这个也不是谁都能做的,注射器很珍贵的,只有皇上批准的人才能做!”
朱天贵哪里晓得这些,也不想去了解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这么被一个小丫头给用钢针给拿捏住了。
堂堂大明中将,在医院里,也不过是待宰羔羊。
就在他手腕处的痛感还没有消除时,这年轻姑娘居然有拿出一根刚才那种玻璃管加钢针的家伙来,而且另一只手还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摇晃了几下,并将钢针戳进了玻璃瓶里吸取了一定量的白色液体。
朱天贵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他只看见这年轻姑娘先将装有部分白色液体的那玻璃管子放在了一边,然后过来将他推到一边侧卧着,接着,他就亲眼看见这年轻姑娘居然扒下了他的裤子!
“别,别呀,好姑娘,你摸我干啥,哥哥我现在没有力气,没办法跟你玩的!”
朱天贵痛苦而又猥琐地喊道。
而这年轻姑娘却也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不由得骂了一句“流氓”,然后就在朱天贵的臀部上用酒精消毒了一番,接着就拿着玻璃注射器对着朱天贵的坐骨神经丛以外的区域戳了进去。
“卧槽!”
朱天贵不由得发出了国粹之声,并很痛苦地道:“谁才是流氓啊,真尼玛痛啊!”
朱天贵很后悔来到这万恶的皇家第一医院,比生病本身还遭罪。
无端端遇到这些怪事,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但现在麻药一进入体内后没多久,朱天贵就不得不老实许多,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并亲眼看见那位张神医带着好几个人进来,其中还有两个也看上去不错的年轻姑娘,但她们盘子里居然还有很长的刀还有很细的剪子。
朱天贵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但奇怪的是,他现在怎么都动不了,就像做清醒梦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管郎中拿着一把很锋利的小刀在他脚上划来划去。
但他却没感到丝毫疼痛,只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过,在他看见张神医那双本来戴着白手套的手已满是鲜血时,他就直接晕了过去,因为他分明看见他们在拿刀子割他的肉。
等到朱天贵醒来后,感觉想做了他就发现自己依旧躺在了之前来到皇家第一医院的床榻上,但右脚上却已经缠满了白色的布,全身的乏力感更加严重。
而这时,那个漂亮的护士来拿那神奇的玻璃管子去扎他的屁股。
不但是这一次,以后几乎每天都是如此,朱天贵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最后看见那护士姑娘举起玻璃管子又要扎他臀部时,他反而笑着调戏道:“小姑娘,待会可以加点劲,你这家伙太细了,完全没感觉,等本中将好了,让你看看真正的......”
“朱中将,你还有没有规矩,若是再敢调戏良家女子,朕就让你做太监!”
朱克臧这时候走了进来,他是想来看看青霉素的效果的,却也刚巧就听见了朱天贵在调戏人,不由得训斥了朱天贵几句。
朱天贵哪里会想到皇上会出现在这里,被吓了一跳,想着忙要起身行礼,却被朱克臧按了回去:“尊士,不必多礼,你有伤病在身,一切虚礼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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