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木然地眨了下眼睛,就……就那个整日琉璃鉴不离手的花孔雀?可……可李靖也不是那种信口雌黄胡吹乱嗙的妄人……
……他想静静……
「我想静静。」李世民听完萧若元的讲解和阐述,直觉得眼冒金星,不是被敲晕的那种金星,而是真的金光闪闪的那种金星,金色的稻谷,金色的灯光,金色的铜钱还有光灿灿的金饼……而这一切都来源竖子的一次突发奇想,为了给小兕子做灿烂的烟花……
……他真的想静静……
「萧司马,我们去那边详谈。」工部尚书李道宗和民部尚书杜楚客,各自抓起萧若元的一只胳膊,眼光热切得像看着绝世美人,呃呃呃,萧若元本身很美,但他们喜欢的是真正的美人……萧若元也是美人,但他们喜欢的是美女,不是美男。
岑文本张了下嘴,却看到房玄龄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果断保持沉默。不论修建这个水坝需要耗费多少银钱,那都是民部工部和政事堂诸公需要讨论的事情。
再说,萧若元也说了,勘测和数据测算校核,以及山体勘测等事项,三年能完成都是快的,不用他个吏部尚书急吼吼地站出来反对。
「王爷,我很伤心,真的很伤心。」程知节上演猛男版伤心,那种如同发现老婆送了他一顶草原色的帽子般的眼神,让李元婴打了个寒颤。
捂着胸口,带着圈椅一起后退,李元婴戒备地看着程知节,又快又急地说道:「老程,我最近可什么都没做,既没有给你家老三安排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没有去找乌水房的麻烦,更没有给你送美人添乱。」
别看程知节一副山大王的草莽模样,实际上就是个粑耳朵,比房玄龄还没有原则,所以说房夫人真的是大冤种,闹腾半天得到的结果,还不如程夫人的温柔刀……不要讲后面的正攵氵台博弈,想要不被李二凤疑心的方法有很多,她偏偏选了最笨的那一种,说白了就是对房玄龄的能力不够信任。
更何况房玄龄又不是那位倒霉的五娘子,他的人生履历,除了参与北门之变,与武字基本没有什么关系。
「水坝的事情为何瞒着我!」程知节握紧醋钵大的拳头,控诉道。
李元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