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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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臻亲了她。

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亲密无间的距离。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紧贴着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夏天的轻衣薄衫,起不到一点用。

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忽然间灭了。

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逐渐变得浑浊,夏琋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就在耳畔。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是破釜沉舟的进军,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易臻的腿贴着她,在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肉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

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很温柔,很动情,也很残忍,他找到她上颚,反复地,轻轻地,撩擦着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她尝试推挤易臻,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墙边,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开始咬他,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机会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她满脸潮红。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体上的犯贱,让她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

“我没有女朋友。”易臻不耐烦地回。

可她还是推他,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

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是只野兽,时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来到她臀部,隔着裙子揉她,夏琋尾椎电击般发麻,反应过来,刚要捋开他手,易臻单手一提,将她悬空托起。

易臻换两只手,他的手指滑过她腿根,停在腿窝,轻而易举把她挂到他身上。

指腹滑腻腻的,女人的皮肤宛如绸缎。

夏琋只觉得这个姿势很耻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两腿间,她挣了几下,无果,她光裸的背脊紧贴着墙,根本动不了,被他强迫的。

他指节扫过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颤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易臻靠向她鼻尖,轻轻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

欲望让她迷失,她的眼睛,气息,身体,都高热而湿濡,几乎忘了反抗。.l[]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门刚好开着,易臻抬高她进去,刚一带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亲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开她裙摆,手伸进去,他不由一顿,意外收获,这小骚蹄子,居然穿着安全裤。

还是紧身款。

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恼羞成怒,想扒开他手掌,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他把她捞高了,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易臻不为所动,把她丢到床上。

应该是她的床,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还没挪远点,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强行翻了个面,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早在酒吧门口,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带扣解开的轻响,是宣告侵占的号角,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干就干,谁怕谁?

她撑起身,正要转回去直面劲敌,对方又把她拎过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轻描淡写问:“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话让夏琋面热心跳,她硬着脖子答:“回头验下货不行吗?”

易臻闻言,捞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贴过去,又烫又硬地顶着她,像烙铁一样。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热讽:“那为什么不给我看?你是不是短小?畸形?不敢给人看?”

易臻倾低上身,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像是在点火燎原。他附在她颊边,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知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吗,雌性,就是你现在这样。”

妈的。

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脸颊贴床,姿态也愈加屈辱。

易臻没忙着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问:“你多久没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讥:“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

易臻轻哼,单手去拉床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欲望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他撑得她很难受,又疼又胀。

“操.你妈。”夏琋骂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条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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