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偶尔还是会破防，但那也只是少数。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总得……给我一个告诉你的理由吧。」

斜靠着窗户，巫行云微微摊了摊手，

「我是你的好师妹，你是我的好师姐，这点……够吗~」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巫行云，李秋水歪头笑道。

「呼~」

巫行云深吸一口气，

李秋水的话，很不好的刺激到了她的记忆，一段……难忘的记忆。

「是啊，你可是真是我的好师妹，

在师姐修炼最关键的时候，出手害的好师姐人不人鬼不鬼的好师妹啊~」

望着李秋水，巫行云异常灿烂，

如果不是她，自己根本不需要用那数十载的孩童之躯，不需要茹毛饮血，不需要……

「不过好在，后来我亲手毁了你那诱人的脸蛋，

不然，这数十载，我可能觉都睡不着啊，师妹~」

捏住李秋水的下巴，巫行云手掌一滑，便是取下了李秋水脸上的遮盖之物，

原本绝美的脸蛋，瞬间因为那恐怖的伤疤，变得狰狞。

「是啊，你不仅毁了我容颜，更是……毁了我的一切，

如果不是恨着师姐你，我可就只能在宫中孤独的寂寞老去。」

迎着巫行云的视线，李秋水嘴角弯着一抹冷冷的笑意，

「那是你的报应，可怪不得师姐我呢？」

说着，巫行云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

「报应~哈哈哈哈~报应~」

听着巫行云的话，再看着巫行云此刻的脸，李秋水笑了，笑的很放肆，

「……」

松开手掌，巫行云眉头微皱的望着李秋水，

我这好师妹……不会疯了吧，

想着她也不好再做什么，就静静的看着她发疯，

好在李秋水不是真疯了，疯了一会后就好了。

呼~

呼~

望着巫行云，李秋水缓缓平复着心情，

「或是确实是报应吧，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我毁了你却什么都没得到，

如今，你已然涅盘重生，

而我，什么都没有了，

绝美的容颜、爱情、自由……

不得不说，师姐，你赢了。」

「赢了？好像吧。」

望着此刻的李秋水，巫行云脸上是苦涩的笑容，

明明此刻她期待了很久，但却并不高兴，

一切的一切，都太让人失望了，

她们为什么会因为师弟反目成仇？又为什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师姐不高兴。」

「不高兴。」

空气沉默了许久，

「师姐，你当初为什么没有杀了我。」

「不知道。」

回忆着那晚的记忆，巫行云眼神略微闪动，

「不知道嘛，真是太可惜了。」

李秋水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来，

「如果再给师姐一次机会，师姐会下死手嘛？」

「你觉得呢？」

「不

会。」

四目相对，李秋水回答的很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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