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兰吓得猛地捂着双耳。
哪想,伊天泽身子突然倾斜过来,猛地将她压在了榻榻米上。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薄唇,猛地堵住了她的小嘴,随后疯的似一路向下......
她回过神来,猛地摆头挣扎:“唔……唔……天泽,你……你放开我。”
伊天泽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就着酒劲,从薄唇到颈脖……
见他似乎是来真的了,程兰浑身颤抖不止,突然一个狠劲推翻了他。
终于恢复了自由,程兰泪流满面的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连鞋子都不穿了,径直朝包间的门边跑去。
伊天泽被她推得瞬间恢复了理智,快速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肌,嗓音沙哑而又凄迷:“兰兰,对…..对不起,我…..我不该这样对你,我……我太冲动了。”
程兰嗓音发颤,咬着唇,说:“伊天泽,你……你放开我,我……我要回家!”
她真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会强迫他,也会有猛兽般的掠夺。
原来,男人都一样。
此刻程兰心底泛着汹佣的委屈,真不想再呆在这窒息的空间。
“兰兰……对不起!”伊天泽不仅没松开,攥着她腰身的力度更紧。
“你放开我!”程兰哭着吼道。
他不能放,一放,他们之间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不管怎么,他都要把心底的苦说出来。
“兰兰,我……我不该这样对你,你知道的我心里一直有你,当你向我推荐蕙兰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有多痛吗?”
他不受控制的将脑袋枕在她的颈窝里,声音低到了尘埃里:“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以臣,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比不上他。
但是你让我恼怒,心痛的是,你不该把程蕙兰推给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程兰心倏地一颤,才知道自己犯糊涂了,抬手擦了擦眼泪说:“天……天泽,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你不能再把时间耗在我身上了,蕙兰她变了……”
“可是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别人都是将究,纵然程蕙兰和你很像都不行……”
“天泽,你这又是何必呢”程兰的心一颤一紧,酸楚不已:“我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好不好,不是你说的算!”伊天泽知道她心软了,终于恢复了清明,松开了她,牵起她的小手,将她带回榻榻米那,“兰兰,刚才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能说那些话,程兰再也纠结不起来。
“既然你不同意和我结婚,那我再帮你想其他的办法,放心,我不会让你被他欺负的。”
程兰闻言,双眸一热,哽咽道:“天泽,算了,你不要放心上了,我自己再想办法,实在不行,我留一个女……女儿在身边,给他一个,这样胜算还大点。”
一想到和一个女儿离开程兰就心痛到窒息,忙捂着嘴,小声的抽泣起来。
“兰兰……”伊天泽伸手握着他的小手,安慰道:“今天别想了,说不定以臣也就是吓唬你,我……我们先吃饭。”
说完,他拿起面前的杯子递给她,说:“来,给我斟满!”
程兰吸了吸鼻子,给他斟上了一杯。
突然,伊天泽喝起酒来就跟不要命似的。
他嘴角沾着酒渍,整个人透出一股浓浓的伤感,修长的手指指着那些杯子,“再倒。”
程兰见他这样喝酒,有些害怕,“天泽,你别喝了,喝多了伤胃。”
“倒!”语气坚定的可怕。
她开了第二瓶,又给他满上。
他一个人喝着闷酒,程兰怎么劝都不行,而且她现在心事重重,劝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久后,程兰见他不对劲,整个人东倒西歪的,身子倾斜着要往榻榻米上栽去。
她赶紧起身扶住他的肩膀,“天泽,您没事吧?”
“兰兰……”伊天泽面颊泛着红潮,眼神涣散而又暗淡,他抓紧程兰的胳膊,小声低喃:“呵呵……为什么是以臣先遇到你呢?”
知道他喝多了,程兰压住心底的五味杂陈,深吸口气,将他搀扶起来,把他一个胳膊绕到了她的颈脖后,瘦小的身子搀着他高大的身躯,艰难的离开了包间。
来到车上,伊天泽直接躺在后座上,醉的已经不省人事。
程兰无奈的扶额,启动着车子。
半小时后,程兰将伊天泽搀扶到他在市中心的复式公寓里,将他扶到沙发上,给他简单的擦洗了一下,打算起身离开。
哪想伊天泽突然攥紧她的胳膊,哀求道:“兰兰,陪着我,别走!”
程兰拽了拽胳膊,哪想被他攥的极紧。
看了一下盯着他微闭的双眼和潮红的俊脸,程兰心底泛着酸楚,良久说道:“好,今晚我不回去了,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睡,有什么需要你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