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为榜眼,探花都定了官职,唯独这状元郎至今不是官身。众人都在揣测:要么是许承景得罪了什么人?或是圣上别有用处?
反观江家的生意也稳定下来,算是在京都立足了。江玥梧已及笄,登上门来求娶的媒人不曾断绝,只不过顾华意全部打发走了。
“小妹,这么多人你一个都没看上?”江锦梧好奇地问。
江玥梧正在练书法,她的字体风格已自成一派,张扬却不失分寸。
“要么是看上江家的万贯家财,要么是看上我这张皮囊……再言之,十之五六是纳我为妾。你知,我不做妾。”
“是……反正你还小,再留两年。江家又不差你这口饭!”江锦梧没心没肺地说道,江玥梧倒也不气。
“许兄说……说……见一面。”江锦梧支支吾吾地说。
江玥梧略皱眉头,这些日子,二人一直书信往来,言辞行文间已把对方当知己好友。
“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
“不会。“江玥梧的语气很平淡。虽说许承景的《时十谏》名震天下,当初的折花之举令她有些动容,但动心还不会。或许那折花之举也只是他对美好事物的欣赏与赞美。
“那是见还是不见?”
“见。明日巳时,松迎客栈。”
......
江玥梧摩挲着手中的海棠碧玉簪,这只簪子是折花当日她鬼迷心窍命人所制。
“就戴这支吧。”
清念为她梳妆打扮,不一会儿,一绝色佳人映入眼帘。
一袭浅碧色长裙增添几分清新,带着江南水乡独有的素雅。小脸微施粉黛勾人而不媚俗,轻挽发髻,其余青丝洒落在身侧,好一个出水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