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草民家中有一药犬,能追味,可否容草民取来?”
“准!”
……
药犬闻着屋内的味道,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源头。是一个香囊,挂在了窗口。只要有风吹来,那淡淡的香味就往屋内飘去。
“这……侧妃自有孕来便难以入眠,这香囊是侧妃亲自制成用来助眠的。”青禾解释到。
大夫将香囊里的东西翻了个遍,并未发现异常。可是……不对劲。
不对劲!
大夫再次端起银耳羹,喝了一口细细品尝。“没错了!这香囊没问题,银耳羹也没问题!”
“那是什么有问题?你快说?”太子急得真想从榻上下来踹他一脚,也就是这一下牵扯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银耳羹里放了一味药材,本来是无害的,可是香囊里也有一味药与之相冲……二者相合,就是甚毒的滑胎药!”
……
余下的事情,江玥梧也不愿意再听了。她带着离忧离开院子,心里也知晓苏侧妃终究是要输给抚嫣的。
没了苏家,苏侧妃什么都不是。就她那些小伎俩,跟从小在勾心斗角的烟花柳巷里长大的抚嫣比,输得彻彻底底!
而离忧的病也确实是治不好了,但是如果强加引导,或许能开口说几句话,只是希望极其渺茫。
抚嫣,值吗?为了一个没办法成为正常人的孩子,放弃了腹中的新生命?
抚嫣她心痛,可她又未尝不想让离忧开口叫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