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药理是吗?记忆中的萧宛瑶是精通针灸和手术的,反而他对于药理更为有研究。他倒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那个白薇。
“应当健脾益气,化湿止泻,选用参苓白术散。”
“那么,若是病人痰热壅肺,咳嗽气粗,痰多黄稠。又该如何治疗?”白前自然不死心的继续询问。
“易清热化痰肃肺,用清金化痰汤便可。”对答如流,丝毫没有犹豫。
想考她?哪那么容易。
药理她曾经已经自己修习的不错,再加上有了唐思齐的教导,根本就无惧她的考量。
“……”
“那,手术如何?”话锋直接一转,白前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萧宛瑶,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的破绽。
“手术?什么叫做手术?爹爹,这是治病的新方法吗?”萧宛瑶淡淡问道,脸上还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么容易就让他看出了,她这两辈子就白活了。
看着萧宛瑶不明所以的神色,白前皱起了眉头。就在这个时候,云氏从荷苑外面匆匆走来,面颊上还有些香汗。
“爷,四皇子府来人了,来接薇儿入府。”
四皇子?
萧宛瑶垂着头微微挑眉,这四皇子倒是真的非常够意思,还没有替他治好病,他已经算是帮她两次了么?
四皇子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椅把上正襟危坐。他一双睥睨众生的双眸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面部微微抽动。
“你当我皇子府是什么地方?收容所还是慈善堂?”他垂下头,声音阴鹜无比,就好像随时会把面前之人的脑袋拧下来,或是将手边的瓷杯碾碎。
“回四皇子的话,当然不会。只不过,他是我的保镖,她是我的丫鬟,而这只狐狸,则是我的宠物。我习惯了他们再我身边,而且我治病的时候需要他们帮助。”萧宛瑶恭敬的上前,介绍着自己带来的人。
她的举动虽然看上去谦卑恭敬,但从她的语气便能够看出她对他根本没有半丝畏惧可言。
而她的身旁,那名男子冷清异常,一身黑衣,一双眼睛藏的很深沉却隐隐透露出杀气。女衣女子则是手里拎着两只包否,一脸天真的样子,眼里全是兴奋。最诡异的,是那只狐狸,正站在她的肩膀上啃着桂花糕,碎末全部掉在了他府里的地板上。
这一行三人一兽,看起来非常诡异。
“哼,宠物。”沧语的眼睛犹如一把小刀,划过面前所有人的脸。绿柳和牵着萧宛瑶裙角的紫苑,背后升腾起一种森冷的寒意。“看来你是将我四皇子府当做了猫猫狗狗都能够收纳的地方了。”
治病诊病?这样拖家带口的来给人看病简直就是荒唐。更何况,她的丫鬟手里甚至还拎着包袱,是想赖在她四皇子府么?
当日在皇宫义正言辞的要求自主婚配,现在却要赖在他的府邸,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这皇子妃的身份莫不是让她心动了,所以后悔了。或者是有人给了她相当优越的条件,让她来监视自己?
想到这,沧语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兀自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啄一口。脸上原本就不悦的表情咻然改变,竟是满目厉色。
“啪!”一声脆响,一只上好的薄白瓷杯就这样在他的脚边粉碎,尸骨无存。
“这茶是谁沏的?”他眼睛一翻,看向身边的几个下人。
“回,回四爷,是是小的。”一个年轻男子满头冷汗淋漓,磕磕巴巴的跪了下来,那满目的恐惧之色尤为明显,就连脸都变成了青色。
“茶水不热。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沧语一眯眼睛,冷哼一声说道。
“四爷,饶命啊!茶水是放久了才会冷的,不管小的的事啊!”
“混账东西,你这么说是说四爷刁难你吗?”沧语的背后传来一声厉和,虽然听起来有几分苍老,却犹如洪钟般响亮。
“不,不是。四爷,小的,小的知错了。求求四爷,饶过小的吧……求求四爷了……”男子被呵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他急忙跪在地上,死命的磕着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一直蔓延到整张脸上。
“四爷,今天是十五,不宜杀生。而且,爷如此做,会吓着客人的。”说话的男子看见跪地求饶的男子话锋一转,平静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萧宛瑶才注意到沧语身旁有这位白发老者。说话的人,正是他。他容貌慈祥,却一身干练。黑褐色的长衫,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气质峥嵘,像一个退役下来的将军。看他的一身穿着打扮,应该是这府里的管家。
“客人?我不过是教训一个下人而已,我想这客人不会胆子这么小吧。田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他竟然敢让我喝冷茶,别轻易饶了他。”他漫不经心的说道,一双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萧宛瑶一干人等。
“是!”田叔看了门口的几个护卫一眼,几个护卫便进门将还在跪谢不杀之恩的小青年拉了出去。
不一会,门外边传来响亮的板子声和男子痛苦哀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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