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肯这么卖命？”

“还是你们动手前，根本就没调查过我的资料？”

此话一出，黄毛立刻回道：“他开了张空白支票，让我们随便填！”

“哦？这么大方？”

程凡挑了挑眉。

若没记错，顾长云只是天美集团的COO。

年薪最多也就几百万。

当然，如果算上其顾家大少爷的身份。

身价确实会上涨几倍。

但想来，家产不过两百多亿的顾家。

应该还没有能让外人，随便在支票填价格的能力吧？

那这小子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你们平时就只替顾长云卖命，还是......”

这次都没等程凡问完。

黄毛便迫不及待的解释道：“都接！”

“只要钱给到位了，谁的单子我们都接！”

“说吧，你们还接了谁的单子。”

程凡知道，这种亡命徒和职业杀手不同。

因为没经过系统培训，却杀过人。

所以潜意识里，认为被抓到就是个死刑。

便不计任何后果的，且没有底线的活着。

准确说，活的连丧家犬都不如。

而这种人所接触到的人或事，往往都更加丰富多彩。

程凡只是想知道，顾长云的底气在哪里。

天美这一路的发展底子很不干净。

但能做到这么大，且不被查处。

明显背后有更大的靠山。

就是不知道和武门界，或邪术界有没有关联。

“这......太多了，可能说不完......”

“那就捡重点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面对快要窒息的杀意。

黄毛略带哭腔的颤声道：“程程程......程先生！”

“我曾见过，顾少在电话里对这个程先生毕恭毕敬。”

“他还通过顾少，让我们对其他人下手！”

“程先生？”程凡扬了扬眉，“做什么的？”

“好像是帝都某财团的少东家，在海外还有自己的岛屿！”

此话一出，程凡的表情不禁有了变化。

只是某财团少东家还好说。

居然在海外，拥有一座自己的岛屿？

要知道世界杀手大赛的最终奖励，也才只是一座岛。

看来这个程先生，富可敌国啊。

“他让我们杀了许多人，还绑架过许多人。”

“苏杭只要能叫得上名的富二代，几乎都被我们绑过。”

“哦？”程凡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都有哪些。”

“有......有腾龙集团叶家的三公子。”

“佰利华田董的公子，还有混迹道上的霍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