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不久前，他才面临一场可怕的仙鬼大战。

如果换成是她，或许根本就不会在乎仙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摧......摧毁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愕然的模样。

他们很像知道，这声摧毁究竟代表着什么。

是六重天的圣盟真的被摧毁了，还是说只是为了故意让他们难堪才说的？

短暂的寂静过后，最先开口的是流云仙子。

只见她若有所思的问道：“程凡，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这种事情，她相信那名叫楚凌寒的姑娘不会轻易骗人。

毕竟她也相信程凡确实有那个本事。

但这里毕竟是六重天，所以面对的圣盟要比下面几重天强出很多。

试问就算真的是修炼方面的超级天才，并且带着前世的修炼记忆。

也不可能做到，在短短十多年的时间里从一无所有重归仙帝吧？

如果是真的，那她真的不得不感到佩服。

程凡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这群仙者。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若是在圣地，他其实能够感受到众人的那种真诚。

但仙界不同。

每个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根本不会过问你任何事情。

倘若你能灭了敌人，那他们就会把你当救世主。

当然也不会是那种发自内心的。

可要是你做不到这点，他们就会立刻翻脸起来。

这种变化，就连楚凌寒都觉得异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