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女的回答，是成无非听过最可笑的。

就直接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哦不，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就想问，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

看着成无非那戏谑的眼神，小圣女有些不悦。

不过强忍着怒意问道：“什么身份？”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就算是血焱地域的人，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

在这里提血焱领域，其实有些不太现实。

对他们来说，遥远到根本就触之不及。

没办法，血焱领域中全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随随便便一个家伙，都能藐视他们整个领域。

所以根本就没人相信成无非的话。

尤其是紫薇阁的其中一名长老，忍不住出声冷笑，“你说这话都不怕天打雷劈？”

“不相信？那就算了，只能说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懂得珍惜。”

其实从一开始，小圣女就觉得程凡不太一般。

始终站在成无非的身边很少说话，却有着一股极其沉稳的气息。

这让她觉得，眼前的家伙要比成无非更强。

“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小圣女的询问，直接就把成无非给问懵了。

正郁闷，程凡却不动声色的回道：“我杀的。”

“果然。”小圣女的脸色再度变得冰冷。

如果是这样，那就意味着眼前的家伙根本就不属于无尽领域。

怪不得无法在其身上，感知到任何星力。

但她又很好奇，程凡的真正实力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