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那酒精有股刺鼻但芳香的气味,象酒的气味,却又不完全是酒,肖容好奇问韩实道:“这酒精是用酒做成的吗?”
在她那个世界,人们有时也会用酒来消毒,不过因为酿酒里有杂质,所以效果并不好,难道现代的酒做得如此精纯了?
“呃……”这问题着实把韩实问到了,这酒精常常在用,却从来没有想过它是用什么做成的,于是他微红了脸,模糊答道:“可能是吧……!”
肖容也不再问,选了一根大小合适的针出来,然后又学着那电视里的样子,用那棉签蘸了酒精擦了擦针,接着就只见她手一举,便将针准确无误地扎到了自己的曲池穴上。
“你……”韩实看着她臂上的微颤针,吓了一跳,惊问道:“不是给我扎么?干嘛扎你自己?”
“你不是不放心么……”肖容淡淡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捏着那针轻轻地捻进,又补充说道:“当初我爹将口诀说得明白,捻转进针,留针两刻,行针提插三四次!”
韩实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又想起这一个多星期来,自己的脸明显地好转起来,忙说道:“你别扎了,免得白白受苦,取下来吧,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受什么苦?又不痛!”肖容并没有取下针,而是让它留在臂上,说道:“我也清清热毒,不打紧。”
韩实挽起手臂,毅然说道:“你给我扎吧!”
肖容不再多说,从盒子里另外拿出两只针来,消了毒,扎在他左右两臂的曲池穴上,然后另拿出两只,扎在他两手的合谷穴上,最后说道“好了,我们上课吧!”
“不管它么?”韩实问道。
“不用管,大约两刻钟后再行针!”肖容拿起本子答道。
韩实仔细感受了一下,发觉这针扎在这几个穴位上,除了开始有些酸麻外,现在并无什么不适,也就放下心来,不再管它,给肖容上起课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肖容让韩实停下讲课,捏起针来抽扎三四次,才将所有的针取下,一一消毒放回盒子里。
“这样就可以了?”韩实问道。
“你还想被扎啊?”肖容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很怕么?”
韩实不好意思起来,举手挠了挠了额头,讪讪说道:“并不痛的……”
肖容看着他那窘态,觉得好笑,不禁莞尔,逗笑道:“现在不痛,万一以后被我扎残了呢?”
韩实一愣,随即也笑道:“不会的,你没有把握,自然不会动手!而且万一残了也没有什么啊,以后我就天天赖在你们家了!”
“你这人真是!”肖容顿时板下脸来,说道:“我好心给你治病,治不好你还要讹我不成?你愿意医就医,不愿意医我明天也不给你施针了!”
“呃……”韩实见她瞬间变了脸,忙说道:“我开玩笑呢!放心吧,把我医残了,我也不会骗着你们的,我自己爬着回去!”
肖容脸色缓下来,淡淡说道:“咱们继续上课吧!”
她自己知道,韩实绝对不会残废,只是他这么一说,让肖容隐隐有些害怕,方玉晴的生意并不好,现在家里这么穷困,哪里养得下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