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个周过去了,这个周里,肖容与卞金玉相安无事,且还算得上和平相处。两人都信守着承诺,卞金玉不再送花给肖容,肖容也每天规矩地来坐卞家的车。
两人在一起也很少吵架,虽然卞金玉嘴贫,说不上几句便逗得肖容瞪他,但肖容也克制着自己,瞪过便罢了,也不计较。
两人回家各自做作业,做完作业有时卞金玉还会跑过来找肖容胡搅蛮缠一阵,或是就是送点儿小吃说上两句话,有一天也没有过来,不过却也打电话过来硬要肖容跟他的“欢欢”通话,逗得肖容狠狠骂了他一顿。
又是一个周末,天气越来越冷了,周六这天,伍霞一大早便打电话过来,说她妈妈生了冻疮,问肖容有没有什么药方可以用。
肖容问明了症状,便答应帮她妈妈制个药膏星期一给她带去。
挂了电话,肖容担心自己忘了这事,便决定先将药膏做好了放着,于是围了围巾便出门去买制药膏要用的大黄。
谁知刚出门,便撞见卞金玉开着车过来,停在她家门口。
“肖容,你什么时候买了这条围巾,还真好看,把皮肤也趁白了!”卞金玉在车里伸出个头来,笑着夸肖容道。
“韩实哥送我的!”肖容随口答了一句,想起什么又疑惑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昨天不是说要睡懒觉吗?”
卞金玉不高兴了,并不答她的话,说道:“他干嘛送你围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这人真是!”肖容白了他一眼,转身便走,说道:“自己上我家坐坐去,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上哪儿去?”卞金玉忙问道。
“伍霞要我帮她妈妈做点儿冻疮膏,我买一味药去!”肖容向街对面走去,嘴里答道。
“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卞金玉叫住她。
“怎么了?”肖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今天上午我不能陪你了!”卞金玉郁闷说道:“我妈打电话来,非要今天全家去酒店聚餐,说什么要联络一下感情,还说不去就扣我零用钱,我不得不过去了!”
“谁要你陪了?”肖容好笑骂道:“你不来我家,我倒清静得多了,心情也愉快些呢!”
“我就当你口是心非了!”卞金玉笑着说道。
“去!”肖容骂着向对面街走去。
“冻疮膏多做些,我看诗人的手也长疮呢,到时送他一盒!”卞金玉在背后冲着她喊道。
肖容忍不住转过头来骂道:“你以为我是救世主呢!你的朋友关我何事?”
“别那么小器好不好?”卞金玉笑着说道:“我会让他跟你说谢谢的!”
肖容不再理他,向药店走去,不过让老板称大黄的时候,她还是多说了一倍的份量。
管他谁的朋友,顺道就多做一点儿吧,就当做好事积德了!她想。
买回药来,忙了两个多小时,肖容终于把药膏制好,分别装成两盒。
才上楼没看多久的书,就听有人“咚咚咚”上楼来,脚步声很是零乱,显然不是一个人,还夹杂着方玉晴疑惑的声音:“你们这是要找谁?”肖容很是奇怪,疑惑地放下书,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来,却见一个女人一身裹得严严实实,好象很怕冷的样子,戴了个口罩,还戴了顶厚帽子,带着两个人走上楼来,方玉晴跟在后面,一脸的担心。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肖容惊讶问道。
那女人却不答话,冲着身后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仔细查查!”那两人便在楼上翻找起来。
方玉晴忙答道:“容容,她是隔壁的金总!”
原来是金雅兰!她来干什么?肖容愣了愣,看向金雅兰,不客气问道:“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雅兰却不答,在沙发上坐下来,严肃问道:“你给我家做的面膏,你这儿还有没有?”
“怎么了,我的面膏有问题么?”肖容疑惑问道。
“到底还有没有,你全部拿出来吧!”金雅兰不耐烦问道。
“有,有,有!”方玉晴在一边忙答道:“我们母女俩都在用呢,楼下也有几盒,放在那里准备推荐给客人的,你们找来做什么?”
她正说着,楼下一个人提着个箱子,拿着几盒面膏走了上来,放在茶几上,说道:“金总,楼下就找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