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赖世祖听不清，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唇边，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不……可……能……辰星、花花……不在……你手里，”顾少成足足用了两分钟才把这句话给完整的说完，药效的后遗症让他现在的喉咙不停的痉挛：“我……百分百……肯定……”

说完，他又眨了一下眼睛，眼神里是不屑的光。

赖世祖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双前一刻还浑浊充血的双眼，此刻的眸光却变得异常的犀利，自信，尽管依旧含着不正常的充血，他的身体还没彻底从药效中缓和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赖世祖就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只危险又坚韧的顽石，“为什么？”

不是问他为什么这般百分之百的坚信。

而是，“为什么宁死不说！都不是一些致命的问题，你未婚妻的下落，花花的下落，根本不是什么机密，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你这个人，我读不懂！”

他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你觉得不重要的事情……对我至关重要……值得我……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疯子！你是个疯子！”赖世祖鼻息冷气直喷，下一秒帮他解开手脚束缚着的皮带，又补充了一句：“可是我喜欢疯子！”

“顾少成，你赢了！你征服了我！”

赖世祖哼声哼气，推他出去，对着外面的男人说：“人我带走了！”并且以后再也不会送顾少成来了，他赖世祖不和做事没有底线的人做朋友！相反，他欣赏顾少成的坚持，虽然在他看来那绝对是一****！

……

名为p-p的神经性药物，可以用作产生剧烈疼痛，具有致命性，注射过量会导致人体死亡，都只能作用于一时，时间过了就会失效。

两个小时后，顾少成坐在一片林荫小道上，赖世祖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拧开一瓶淡盐水递给他：“你感觉怎么样？药效应该已经彻底失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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