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的性子那可是不折磨人那真的是不罢休。元珩身子现在又这么虚弱,受得了宁贵人的那些折磨吗?
“陛下去了宁贵人那里,甚至还宣了纯贵人过去,恐怕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既然你平日里是纯贵人身边最喜欢的丫头,那你便自己过去为自己的主子说话吧!”
那宫人像是平日里也偏向纯贵人那一边的,又看着楚心这么卑微乞求的样子,只能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反正陛下也没说过不让你出去,既然你知道了,你就赶紧过去吧。”
说完之后,宫人便离开了,反正陛下一直交代过照顾好楚心,至于楚心想要做什么,都随他去。
楚心一听,立刻就急了,既然身上的衣服也穿好,也稍微梳妆打扮了一番,确实应该要赶紧过去,也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便赶紧小跑去了宁贵人宫里。
真是不知道这事情究竟要闹到什么样子,简直是莫名其妙的。
昨日元珩才把自己带了出来,今天宁贵人就又闹脾气了吗?
在宫道上小跑着,一想到宁贵人的脸,楚心就下意识的觉得头疼。
简直是感觉有心理阴影,宁贵人这种人真的实在是太难缠了,根本就说不了几句话便会又陷入到了自己的崩溃当中。
元珩和纯贵人一样,同样都是心软的人,看到宁贵人这副可怜的样子,便说不出重话来了,这一回可绝对不能再忍让下去。
眼瞧着马上就到宁贵人宫里了,可膝盖那里真的是疼的要命,多走一步都觉得疼。
楚心使劲咬着牙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纯贵人,一定要走过去,一定要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宁贵人之所以敢这样胡闹,不就是吃准了元珩和纯贵人都会退让吗?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把那个罪奴给带走了,还亲自带到身边,是想说什么呢?是想说她没罪吗?”
宁贵人强装着镇定,当做没有看到站在元珩身边的纯贵人,但凡对视一秒,都觉得自己要气得发狂了一样。
“罪奴?”
听到这两个字,纯贵人可是彻底忍不住了。
“心儿是我身边最喜欢的人,我最信任她,人从来都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害你。你的孩子是怎么没的,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凭什么将罪名强行加在她的身上?”
这一个多月以来,自认为自己已经忍受了这么久,应该也是够了,就当做曾经是看在宁贵人可怜的份上,可现在这份忍让也已经过了头,凭什么再忍下去呢?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宁贵人瞪着通红的眼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不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吗?不是你嫉妒陛下对我的情意,对我的偏袒吗?你就是嫉妒我,你害怕我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你彻底没了位置,所以你才这样害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