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xs</p>“抱歉,这个问题我没法帮到你。”
楚心摇摇头,不想再说这些,因为这些和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楚颐的这些烦恼和自己更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好好与我说话的,你怕是还在记恨着我吧?”
楚颐随意的笑笑,撩开马车里的帘子,朝着外头看去。
他们已经在南梁边境停留了都快半个多月了,就是等着楚心的伤好,再慢慢往前行。
而另一辆马车上,月香的表情很是冷漠,显然她是有些不喜的。
王后最近对那个楚心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太上心了,给了楚心最好的伤药还不说,现在还让楚心和自己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上,这又算什么呢?
“月香姑姑,那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感觉王后好像是这么在意他的样子,还让那姑娘和王后坐同一辆马车之上,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也真是觉得奇怪!”
梦梦晚在是觉得有些好奇,毕竟王后的那个姑娘是真的,实在是太过关注了。
“有什么好问的?王后只是看着那姑娘可怜帅得鲜血淋淋的样子,所以才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那姑娘好了之后也是无处可去,便将他带在身边,算不得是多大的事,你们两个别再问东问西了!”
月香显然是有些烦躁,本来就不喜欢楚心,身边的人又总是一次次地提到这个人,又让她心情怎么能好得起来呢?
梦晚害怕地缩缩脑袋,和梦玲对视一眼,心中觉得奇怪,但也不敢再说了。
这一路,楚颐对楚心倒是十分的好,让她享受了和自己一样的待遇。
所有人也都知道,王后救了一个可怜的姑娘,和那姑娘似乎很是投缘,常常让那姑娘和自己坐在一辆马车之上。
估摸着又前行了七八日过后,楚心总算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上的伤算是彻底的大好。
还好,这一路上带足了伤药,没想到居然都用在你身上了,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带来的东西总归是要用的。
到了夜间,所有人都停在一处草地上安营扎寨,只是楚心和楚颐都是睡不着的,便坐在火堆旁坐着说话。
“不管怎么样,还是很感谢你,还是你给的伤药好啊,这么快这些伤就都好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
楚心看着火堆笑笑,只是她现在心里还是在想着别的人别的事。
即使知道要回楚国是要回自己从小的家,也没有多少欢喜的感觉。
因为楚国那边也没有了多少能够让他觉得留恋的人,回不回去,感觉都好像说是一样的。
“谁说没有疤痕?我看着你的脸上好像有一些小疤痕,只是看着像是陈年旧伤了,不像是这一回有的疤痕,难道是因为上一回的缘故吗?”
楚颐瞥了一眼楚心,看到她脸上确实是有着那么一些些小小的疤痕,莫名的有了一的愧疚。
其实自己也挺对不起这个姐姐的,从小到大,也不知道那种莫名的厌恶感究竟是从何而来。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了,当年的事情其实我都已经忘了,我也不想去记恨谁,都已经过去了,更别说现在。这一回你救了我,将功补过,我不会再记恨你。”
楚心摇摇头,不想再去说这些,因为都已经过去好些年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总是这样的心软,总是这样的宽宏大度,但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便会遭受着越多的委屈。
就算我不为难你,欺负你,也许你以后碰到的人依旧会是这样的伤害你,你难道还要一件件的都去原谅吗?”
楚颐似乎是有些来气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楚心。
好歹也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怎么就能够无能懦弱成这个样子,对待他人的伤害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吗?
“我不知道,现在我不愿意去想这些。我只知道我爱的人,我喜欢的人,他们都不会去计较这个,我只想和他们好好的在一起,我不愿意再去理会这世间多么多令人烦恼的事情。”
楚心轻轻的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去听这些让人觉得不开心的话。
人的这一辈子真的很短暂,若是将自己的时间全部都浪费在这些上面的话,那岂不是都只有痛苦?
她不愿意自己的人生只有痛苦活到现在,这么多年以来,感觉都没有好好的去体会一下幸福和欢喜,所以要将这些不好的事情从记忆里全部都消除。
“你看看你自己,可真是个无能的废物!”
楚颐起身踢了一下地上的草丛,真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有一个这么无能的姐姐,就真的只会这样任人欺负吗?
“王后这是怎么了?是不喜欢那位姑娘吗?若是不喜欢,即刻便将人丢下就好了,不必带在身边。”
陶永本来就是时刻注意着楚颐这边的情况,眼看着这娇滴滴的王后似乎又因为什么事情而动怒自己一人走向了远方,因为担心便也跟了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她这条命是我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若是此刻就将人丢在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岂不是浪费了我这么多的心血!”
楚颐眼睛一瞪,怒气冲冲,本来就现在心里不痛快,又听到这些不讲道理的话,心里便是觉得更气了。
“王后从前可不是这样不舍得的人,只是救了一个姑娘,那条命是王后的,王后能够救她,自然也能够杀她。
那姑娘不知好歹,惹王后生气了,将人丢在这里又怎么了呢?王后就这么在乎那姑娘吗?”
陶永气得都有些想笑了,自己好歹是在帮王后出气,怎么好像每一回都是会弄巧成拙一样?
他说的话王后就这么的听不进去,还是说根本就不愿意听呢?
“你管我在不在乎,谁需要你帮我?说这些的简直是莫名其妙,你好像并未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应该低头听话的那一个?”
楚颐高高的仰起头,摆足了往后的这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单独面对陶永的时候,总是觉得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