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冷汗蹭的一下子流了下来,但是想起在玩家手中的家人,他强忍着恐惧,不言不语。
见李健这般不识抬举,箫靖冷哼了一声,并未太过在意,挥了挥手,让侍卫将其押入大牢。
虽然没有撬开那李健的嘴,但箫靖对于其背后的势力隐隐约约已经有所猜测。
无非是代郡、朔方郡、云中等雁门周边郡县的一些玩家势力。
毕竟玩家什么心思,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些玩家势力派遣使者出使大漠,无非是想要鼓动大漠,对付他。
这次侥幸得知玩家势力阴谋也给箫靖提了个醒:“那些玩家势力不可不防!”
想到这,箫靖心中升起对付那玩家势力的心思。
“玩家潜力巨大,不可忽视,等我腾出手来,必须要重视,解决那些玩家势力……”
箫靖心中沉吟。
而就在他沉吟之时,府外突然传来一声争吵,打断了他的沉思。
“前方发生了何事?何人在此喧哗?”
箫靖皱着眉头问道。
荀彧、牛洋等文臣闻言,来到箫靖身边,开口解释道。
“是程将军与糜将军发生口角……”
牛洋简单的述说了一番,言语中流露出丝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
箫靖听完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两位将军已经相约校场,要一决雌雄!!”
身据强大武力,武将行事风格自然偏向于用拳头说话,程远志、糜芳两人约战倒是在情理之中。
箫靖挥了挥手,“走,咱们跟上看看,对了,将冯老请来,以防万一!!!”
荒山城的校场,糜芳与程远志单挑,两个人一人持一杆长枪,一人拿着一柄大刀,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气息。
两人对上的原因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程远志鄙视糜芳商人出身,糜芳则嘲笑程远志黄巾乱贼,两人相互看不上眼,自然发冲突,最终决定一决雌雄,以武力说话。
箫靖站在一旁观战,荀彧和牛洋、郭云等文臣站在他身后。
除此以外,还有宝刀未老的冯老。
两将都是箫靖手下,箫靖也担心刀剑无眼,伤了彼此,因此请了冯老坐镇。
“嘿,小儿,让你瞧瞧你大爷的厉害!”
箫靖在场,糜芳自是不会骂程远志黄巾乱贼,他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糜芳很自信,出身天下豪族糜氏的他信心满满,自认为对付一个平民出身的程远志简直手到擒来。
毕竟,他要武艺有武艺,要策法有策法,怎么输?
“两位尽快速战速决。”
“是!”
程远志率先发起攻势,大刀横劈,以偶然得来的武艺技法,如风如雷劈向糜芳!
好快!
糜芳瞳孔一缩,意识到眼前鄙夫并不好对付,他一咬牙,手中红缨枪抖动,试图挑开程远志的大刀。
砰!!!
大刀与长枪碰出火花。
两人并未拖沓,完全以快打快。
程远志是七阶武将,虽然武艺品级远低于糜芳所掌握的武艺,但是实力却是远超过糜芳这个六阶武将。
大刀在程远志手中势大力沉,或劈,或砍,糜芳应对的很是艰难,只能被动防守。
“主公,糜芳落入了下风,将要败了!”
荀彧出言提醒道。
糜芳背后毕竟是一整个糜氏,拉拢价值极大,多多少少得给他保留些颜面。
箫靖微微点了点头,出言道:
“好了,二位爱将武力惊人,此局不如以平局结束?”
虽是询问,但箫靖话语中却自有一番不容置疑。
程远志虽是莽夫,但不是傻子,听到箫靖这般话语,再加上之前对战时,他也出够了恶气。
因此,他点了点头,挑开糜芳长枪,跳到一边,收刀站立。
“便宜你了”程远志撇了撇嘴,低声暗道。
糜芳感受着发麻的虎口,心中暗暗惊心。
他没想到,箫靖手下一粗鄙莽夫竟然也有如此武艺。
算上程远志,他已经在箫靖手下吃了两次瘪了,颜面全失,属于是!
糜芳自己也知道实际上他是败了,但是输人不输阵,两人一同来到箫靖跟前,仍互相横眉冷对。
“主公!!”
两人抱拳道。
箫靖点了点头,对着程远志道:
“程将军,境外黄巾你们可曾有联系?或者知不知晓?”
程远志闻言,心头一跳,他不明白箫靖此言何意,但是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说道。
“回禀主公,俺们之前的确和代郡、朔方、云中等郡黄巾有过联系,但是在归降主公后,俺们便和他们断绝了联系!”
箫靖闻言,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道。
“若是让你们现在联系那些黄巾,可有方法联系上。”
张角等黄巾主力被剿灭后,各州绝大部分黄巾全都隐藏了起来,或是躲在深山,或是伪装成贼匪,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程远志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眼箫靖,猜其到底何意,但是从箫靖满脸平静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他不敢隐瞒,老老实实道:
“回禀主公,属下在黄巾中也算有些名望,倒是可以联系上一些黄巾,但是他们回不回应便不知道了!”
箫靖点了点头,“很好,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紧接着,箫靖便对着程远志吩咐一通,派遣他去联络其他黄巾。
对于裴元绍这些黄巾旧将,箫靖有信任,也有提防。
无疑,在大贤良师特性下,他麾下的黄巾兵忠诚度很高,但是那些黄巾将领的忠诚度要打上个问号。
前不久,他任命裴元绍坐镇广武县,有嘉奖的意思,但也有考验的想法。
这段时间,裴元虽有一些小动作,在广武县大肆打压世家,但这在箫靖看来都是小问题。
毫无疑问,裴元绍通过了考验。
既然裴元绍通过了考验,箫靖也便打算将其调离广武县,开始任用。
不过,裴元绍手中掌握的力量还是有些强,派遣程远志联络其他黄巾,也是顺手而为。
对于箫靖的吩咐,程远志没有一丝的反抗,很顺从的接受了命令了,同时心中还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