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攻守异也之事南方不知?”
“俺是不明白这宋皇有何好忠的?”
他与赵普不过是将兵权细分,并根据平时战时分而授之以作节制,可没有战前贬主帅之职以令监军凌于一军主帅之上的这种操作。
而又琢磨了一下,赵匡胤便愈觉得杯酒释兵权之事绝无错也。
“恐怕是不愿作知吧?”
“文赋雄乎哉!”
恰在此时,便看到赵普脸色略有纠结的重新入了殿来。
“这岳飞非忠于那宋皇,而是忠于泱泱夏民。”
“他还觉得冤?”
“袍泽义矣已!”
就连孔明也失了笑意:
“靖康耻未雪,而又添一耻也。”
尉迟敬德遂低声道:
“复观此两宋之变,皇嗣之教育乃重中之重也。”
“且彼辈如猪狗一般的心思又有何难猜?”
庞统伸过去头去看,不由得大笑,时不时还提点两句。
赵匡胤怒极反笑,干脆俯身在太师椅残骸当中寻了个趁手的椅子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感觉分量正好,于是扭头道:
“既觉得冤,且宣进来与俺亲自说便是。”
李世民摇摇头,心里还有许多话难以说个明白。
就如观那李唐诸事,子孙似是皆多效法于玄武门,故而宫闱总多流血事。
这宋便要复杂不少,那陈桥兵变之事后辈虽未明说,但看那刘裕之旧事也能猜到十之八九。
“这种暗无天日的世道再谈什么道义那真是对牛弹琴!”
“什么皇路清夷,尽是那不要人活的苛捐杂税。”
“朕只恨不能面啐这完颜构。”
故而如这岳飞之遭遇便尤其让刘备等人难以接受,就连说话的兴趣也变得寥寥。
虽有预料,但对将军府内诸人来说亲眼见到亲耳听闻事情走到这一步,还是尤其的难以接受。
但他也不至于自不量力说要拿下那后人之类……毕竟相隔千年呢,若是将这后辈惹急了口不择言一番,也不过是让诸葛武侯看去了笑话,颇为不值。
……
而开宋那兄终弟及之事又导致这宋史当中又多不少讳言之事,恐怕便是因此导致那赵宋之王内防宗室外制武臣,结果最终落得一个这等臭不可闻之局面。
“诚宜使奸佞耻千年而不足罪也。”
秦琼摇头:
“臣思来想去,还是将晋王带了过来,如今正在殿外……”
“这河南又被那小人掘堤遭了黄河夺淮的水灾。”
甚至仔细想想,这便宜弟弟的雍熙北伐之举还不如那些愿意主动上前线的士大夫们呢。
长孙皇后无奈一笑,往李世民那边靠了靠安慰道:
“陛下何必被这昏佞之辈气坏了身子?“
孔明则是萌生了一点别的想法与刘备窃窃私语:
也是由此,再看着光幕上那“莫等闲白了少年头”之言,想起来这年不过三十九便奇冤而亡的猛将,赵匡胤心里就越发堵得慌。
眼见闯了一点祸,张飞也赶忙溜过来将大哥扶起来掸掸尘,软言软语道:
“俺只是读那满江红恨不得为这岳飞去踏平贺兰山去。”
至于那唐宋军制之别导致的这岳飞行事束手束脚,就没必要跟好兄弟详述了。
李世民点头认可杀气四溢:
“只恨这完颜构不在眼前,不能杀之以祭忠魂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