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陌低声道：“你嚷什么？都知道这件事是个秘密，还那么大声，把门关起来就有用了？”

慕云吐了吐舌头，“昨天登录系统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新开发出来的蚩尤族里是有男性灵宠的，而且灵宠之间可以生孩子，你知道吗？我担心，如果我和么么发生了那种关系，她会不会也生孩子啊？我记得从前蓝姬说过，她的设定里没有生孩子那个项目，为什么蚩尤部落……”

肖陌白了他一眼，“好啦，你想的可真多。难道你还想和么么生一个半人类的孩子出来？”

慕云大摇其头，“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我是说万一……”

肖陌笑道：“没有万一，不管么么如何接近人类，但是她不是人类，你要牢记这一点，有些事情想想就算了，真的要付诸行动……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慕云……”

说到这肖陌忽然收起了笑容，郑重其事地说道：“其实我也许不该叫你来做这个实验，你本来应该去喜欢一个真正的女孩的，么么虽然非常可爱，但她不是人。我不知道这对你是不是不公平，你如果没有女朋友也就算了，至少么么也可以做一个精神上的替代品，可是我看那个童嫣红对你有点意思。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慕云直皱眉头，是啊，我现在和么么这种关系的确很难说清楚。他的心里当然是非常喜欢么么的，而且么么也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实生活当中，还有一个嫣红在等着他，他同样也喜欢嫣红，在游戏里除了嫣红谁还能那么帮他？而且他和嫣红在一起名正言顺，那和么么算什么呢？在游戏世界里的设定，她不过是自己的一个附庸，一个灵宠，一个本来不会出现于现实生活当中的奴仆一样的虚拟人物。她是虚拟的吗？如果她来到了现实，还能算是虚拟的吗？就算一切都是假的，可谁又能说虚拟世界里存在的感情就不是真实的？

“慕云？”肖陌打破了慕云的思绪。

慕云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我……没什么想法，不过你说么么当作精神上的替代品，说得我好像……”

肖陌笑了笑，“好了，么么是有感情的，有灵魂的，不管将来你们会怎么样，作为她的‘表姐’，我得提醒你，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如果有一天，你们真的要分别的时候，我希望她会笑着离开。”

慕云低头不语，肖陌轻叹一声，“好了，顺其自然吧，你也别想太多。”说着肖陌又笑了，“那些有的没的，什么生孩子啊，那种羞羞的事啊，我提醒你一句，千万不可以发生关系，你懂得。”

肖陌刚刚要走，慕云急忙又把她叫住，“肖姐……”

“怎么了？”

慕云缓了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思绪，这才问道：“有灵宠天堂吗？”

“灵宠天堂？”肖陌微微一愣，“你从哪里听说的？”

慕云把昨晚在游戏世界中发生的事情简单向肖陌讲述了一遍。

肖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每一个灵宠死亡或者炼化以后，就会被回收数据，进入会在回收站保留一段时间，那也许就是么么口中的灵宠天堂……不过迟早回收站会被清空，灵宠的记忆和存在过的痕迹也将永远消失，再也找不回来，不知道那算不算天堂。”

“么么如果死了，也会被回收到那里吗？”

肖陌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么么会产生那样的幻觉，总之没有什么天堂，只有回收数据的垃圾桶一样的东西，那只是系统内部的一个黑洞。而且那种东西也不可能具象出来，甚至投影到么么的脑子里，具体么么看到了什么，你只有问她才清楚。”

肖陌说完转身又要走。

慕云再次把她叫住，“等等，我还有个问题，天下无双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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