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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怎么了?”
睡梦中突然被人摇晃惊醒,温妮还没回过神时就看见劳兰德斯一脸狼狈不堪的模样半跪在她的床前,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都乱成了一团,英俊的脸容上流露出惊惶万状的模样。
“温妮,不,布兰西娅,我爱你!”赫伯特突然一把抱住温妮大叫道。
“哈瑞斯,你怎么这时候……”温妮有些不知所措地叫着劳兰德斯爵士的名字,这时,窗外传来的厮杀惨叫声立刻引起了她心中的警觉。“哈瑞斯,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妮想从床上起来查看窗外的动静,可是却被赫伯特死死抱着难以动弹,她沉吸口气,一点都不再像原来那个外表看似孱弱的小姑娘,感受着赫伯特微微颤抖的身体,她伸出手轻抚在他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哈瑞斯,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先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厮杀动静在耳边愈来愈接近,赫伯特拥抱着温妮的双手渐渐送了开来,他捧着温妮娇俏的脸蛋,然后不顾一切吻了下去,紧接着,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朝门外走去。
“哈瑞斯!你要去哪里?!”
温妮连忙从床上爬起,结果来到门前时却怎么都打不开!
糟糕!门被哈瑞斯反锁了!
“哈瑞斯!放我出去!你究竟想干什么?千万别做傻事啊!”
温妮大力敲着门焦急的叫喊着,可是门外却什么回应都没有,她左右看了眼房间,然后,目光盯在了墙壁上的一柄装饰短剑。
与此同时,浑身浴血的夏兰缓缓走进了大厅,一道青色剑气凝聚着高度的气压呈半月状斩飞面前最后四五个上前阻拦的侍卫,他的视线移向了大厅的楼梯前方,只见一个人正提着一柄细直的长剑在背后巨大的肖像油画下徐徐走来。
“不逃了?!”
夏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
“如果今天我死在了你的剑下,希望你可以放过这栋屋子里的其他人。”赫伯特面容平静地走下阶梯,然后,停住了脚步。
“我从来不会和死人谈条件。”夏兰漠然道。
“难道这里的所有人你都不打算放过吗?”赫伯特提着细剑的手微微一颤道。
“什么时候颠覆獠牙的人变得如此软弱了?”夏兰嗤笑一声。
“我曾经像你一样冷酷无情,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一旦有了感情,内心便会比任何人都要软弱。”赫伯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光彩炫目的水晶吊灯苦涩一笑道。“拥有了最美好的东西,所以我们便愈害怕失去,因为,我们已经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冰冷生活里。”
“你是你,我是我,不是我们,我不是你。”夏兰冷冷道。
“你很强,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赫伯特凝视着夏兰道:“但我会让你知道,一个人的心中拥有了真正值得珍视的东西时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的力量。”
“遗言交代完了?”夏兰冷哼道。
“遗言吗?呵呵,或许吧。”
赫伯特轻轻一叹,手中的细直长剑彷如电光飞疾眨眼间便刺向了夏兰。
夏兰不闪不避,直至细剑即将触及身体时。
气息释放,阶层压制。
趁着赫伯特在阶层压制瞬间下的短短停顿,夏兰的身体呈一百八十度旋转,手里的烈风瞬间斩在了赫伯特的背上。
赤红的鲜血顷刻间浸染了他眼前的视线。
差距就是差距,力量就是力量,再多的废话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正当夏兰准备结果了赫伯特的性命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惊叫声。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