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个小问题之后,祝升此时顺利地发动了汽车,又尝试了下,发现问题解决后,对徐临渊又是一阵感谢道谢。
“你这卡车应该用了些年头了吧,输油管质量不行,重新换一个就解决问题了!”徐临渊提醒了句之后,祝升却一再强烈要请徐临渊到省城以后一起吃个饭。
其实听祝升干建筑这一块的,徐临渊想了想也倒是有点小事要找他帮忙,于是也就痛快答应下来。
二人进了省城之后,祝升找了一家常来的餐厅,要了包间。
点了菜之后,因为徐临渊出门时吃过饭,所以只是意思了下,便道:“祝老哥,听说你在宁州包了点活,正好兄弟我那也有点装修的活正准备找人干,不知道祝老哥你看能不能接这活?”
“既然是兄弟你的活,又是装修,那你算是找对人了,回头我把那刘国辉建筑工地上的活推了就行,你打算什么时候干,给我个时间,保证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徐临渊却是有些愕然,这祝升倒是个全能型的,什么都能干,于是道:“其实也不急,工地上的活你先干,回头你有时间了给我个电话就行!”
“那也行,需要老哥随时吩咐一声就行!”祝升点点头,要了徐临渊电话,又给了他一张名片。
徐临渊一看名片才明白,原来自己看走眼了,这家伙绝对是个人才,还是硕士学历,在省设计院挂职,又是道路工程,工民建工程方面的工程师与规划设计师,目前又单独搞了个工程队,承接一些零散小活赚点外快。
“徐老弟,快吃啊,怎么不见动筷子啊,菜不合胃口?”祝升倒是有些饿了,吃饭时见徐临渊不怎么动筷子,还以为是菜不合胃口。
徐临渊忙解释说自己出来时在朋友那吃过一点,就与祝升聊闲了起来,也说到了祝升这次急忙赶回来要参加的一个项目。
祝升一提起这事,神色似乎就有些不屑,道:“徐老弟,你可知道去年竣工的省工业展览馆吗?”
“哦,这个倒是知道,那展览馆挺有名气的,是省城的一道风景线,好像过些天省里要举办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就在那里举行,我在电视上倒是留意过!”
祝升夹了根菜,又扒了口米饭,却道:“我看这次省里恐怕是因为这亚洲经济论坛峰会的事大丢脸面了,你知道吗,那工业展览馆出大问题了,我这次被急叫回来,就是准备参与这个烂事的!”
徐临渊一听这个事,倒是有些觉得诧异,道:“那工业展览馆不是才建成一年吗,听说还是找的外国人设计并施工的,怎么这么快就出现问题了,这是怎么回事?”
祝升道:“当初那工业展览馆在设计的时候,我也参与过设计选评,但当时省委政府不知哪根筋抽的,竟只考虑到外观的华丽唯美,就选用了法国人的一项设计,并声称是加入高科技与科幻元素。
那设计图我也看过,整体设计确实十分漂亮唯美,只是那外国人考虑到了美观,却没有考虑安全性与当地环境因素等各方面的条件因素,很是想当然地在建筑材料里选用了一些进口的曲面玻璃钢与镜面钢材料,以及那最新德国进口的技术并不太成熟的全自动光控伸缩机。
正是这些不考虑实际条件与环境因素的设计与施工方的失误,再加上操作人员那半吊子不负责任的操作失误,才导致那全自动光控伸缩机经常出现偏差,因曲面玻璃钢拉伸过大出现缝隙,使那展览馆的唯美大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再也合不上。
再加上寒冬时节,大风每天在吹,风的压强致使那缝隙越来越大,那进口全自动光控伸缩机的一个球面排压轴断裂后,那顶上的镜面钢也自然像泥鳅一样,不断地在下滑,整得那工业展览馆的大顶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没安玻璃的鸟巢,让那些来参加会议的外国人看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徐临渊一听,也是笑了,道:“这过几天就要举行会议了,省政府就出了这么大的漏子,要是问题不尽快解决,这次恐怕是自己打自己脸了,就是中央领导来参加会议时看了,恐怕也是件既打国人脸又让领导难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