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正哥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伤得不重,只是擦破了些油皮,那箭矢上却抹了马粪。”古代人常常在箭矢抹马粪,就算射不死也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让伤者因病死亡。
“大都督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向都事大人讨教!”
“他娘的,还真无耻!你去帮文正哥看伤,我这就去把人拉过来。”朱文英还神秘的一笑,“我们还装备了新的火器,保证让陈友谅能喝一壶的。”他把盾牌扔给那亲兵,“把人给我护好了!”说完就骑着马咯噔咯噔的走了。
那护卫举着盾牌带马度上了城墙,马度踮着脚尖往城下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人头,心说老陈这他娘的是在作死呀,马度可以想象乱枪齐发之下会带走多少的人命。
朱文正大马金刀的站在城门楼子前面,两个亲兵举着盾牌护在他的身前,盾牌上面插了不少的箭矢,显然朱文正没少被重点照顾。
“大都督伤哪里了?”
“朱文正指了指胳膊,”这里!”
马度看了一眼不过是胳膊弯上一个一寸长的口子,还真的只是擦破了点油皮。
马度用酒精给他擦了擦,用绷带缠好,又给他喂了一颗抗生素。
朱文正把马度拉进城门楼子,“你这种善于暗地阴人的家伙,找那种同样善于阴人的是不是比较擅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朱文正跟他说话越来越随便了,有点向朱文英发展的趋势,老朱家人出身太穷酸,没教养也很正常。
见马度面色不善,朱文正做了一个用枪的姿势,“我是说这个!”
马度激动问:“你是说狙击!难道对方也有人用步枪吗!”
“当然没有!有一个会用弓箭的,很会用!冲着我放了好几箭了,估计赵元帅就是被他给阴死的!”
“赵元帅还没死呢!”
“我刚才隐约的听见城底下有人哭他呢!”
“那是喜极而泣!”
“呵,这样的伤你也能救回来!”
马度挑挑眉毛,“小意思,你找那家伙做什么,还不如让你的亲兵多拿几个盾牌护着你!”
“那成什么样子,我站在这里就是让士卒们都能看见,才能激励士气,就算他们不看我,我也要观察战况,躲在乌龟壳里算什么。”
他指了指射在门柱门板上的几支箭矢,“射我的箭,我都要还回去,顺便给老赵出口恶气!”这家伙报复心果然极重。
马度看看那几只斜插着的箭矢,嘿嘿的笑道:“也许你找对人了,我可能真的能帮到你!”
(谢谢孤风子傲,摸楼上的脸,b明东锦衣小马316.b老朋友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