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文英提起过,呵呵……”马度没想到徐达还有这样的旧事,也不奇怪,都是苦哈哈出身,看见肉不馋才怪,只是不知道老朱怎么给东家交代的,估计没少挨揍吧。
“听说阿弟精通火器,能打到一百五十步远,还差点打死陈友谅,可是真的?”
“到底没有打死,不然就不劳姐夫跑一趟了。”
朱文英道:“父帅不知,并不是舅舅手艺好,而是他的火器好,换成孩儿也能打一百五十步!”他起身在马度的行礼里面取出翻出自动步枪,递给老朱。
前两天那火绳枪已经把老朱小小的震惊了一下,没有想到马度还有更加犀利的火器。这东西精巧别致,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火绳枪跟这个比起来粗糙的就像个烧火棍。
“阿弟,当真能打一百五十步。”
马度已经有了两分醉意,“别说一百五十步,就是两百五十步也能打!不过离得太远了,肉眼就看不清楚了,一百五十步差不多算是极限了。”
老朱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两眼放光,“阿弟呀,这种火器你能不能多做一些呀!”
“我就知道姐夫得问这句话,小弟没有那个本事,此事说来话长,等日后有空再与姐夫好好解释。”
朱文英也道:“舅舅就是做不出来这个,才被文正哥和邓帅逼着做出了火绳枪。”
老朱也不失望,只是有点惋惜,“这等神器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你带在身边不方便,姐夫给你保管,以后什么时候要用,再找姐夫来拿。”
马度眼睛一瞪,这话听着好熟悉呀,原来朱文英的那套是从老朱这里学来的,有其父必有其子,不奇怪,不奇怪。
步枪差点打死了陈友谅,同样能远距离的狙杀老朱。能对自己的性命产生威胁的东西,还是自己保管心里踏实,马度完全可以理解。
在以后的人生岁月里,马度会逐渐的迷茫,因为老朱会不断的要求为他保管更多的东西,直到有一天脑中灵光咋现,对老朱的行为给予新的定义——抢劫!
“那就麻烦姐夫了!”马度突然瞥见朱文英得意的笑,原来这家伙是再报复自己刚才用长辈的身份来调侃他,故意把步枪拿出来让老朱收走。
朱文英挑着眉毛得意的向马度示威,“父亲你不知道,舅舅还有一只火器,还不到半尺长,就装在他身上的皮包里。”
我擦!这小子上瘾了,马度连忙的把鳄鱼皮包抱在怀里,“姐夫,我这只火器威力很小,只能打个十几步远,就留给我防身吧。”
马度越是这样说,老朱就越是好奇,非要看上一眼,还好现在的老朱还有一点点的节操,没有再次要求帮马度“保管”。
三人一直聊天喝酒到半夜,醉醺醺老朱拉着两人就直接睡在了屏风后面的卧房。
“爷爷,爷爷……”听着马度梦中的呓语,老朱嗤笑一声,“还真是个小孩子哩!”咬字清晰流畅,全然不似一个喝醉了的人。
他脱下身上的紫袍盖在马度的身上,随即睡倒,不多大一会儿就鼾声大作。
马度缓缓的睁开眼,摸了摸身上的紫袍,心说:“老朱你真是个好演员哪,难怪能哄得那么多人给你卖命,只是桥段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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