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伸手抹掉脸上的江水,打了个哆嗦,无奈的笑道“这家伙又认错了!”
大鱼儿红着眼睛问马度,“哥哥,它还会回来吗?”自从来了应天,就一直是大鱼儿在喂养白,自然和它感情最深。
“我不希望它回来,秦淮河太浅太,成不了它的家,这里没有它的伙伴,它会孤独的……”
晚饭的时候鳖回来了,没想到老头问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天袁先生打了他几下。
“五、五、五下!”鳖似乎比从前结巴的更厉害了。
“今天怎么只挨了五下!”老头对孙子挨打少了很是不满,“是不是今天惹袁先生生气了?”
什么逻辑!马度被雷的外焦里嫩。
“没没有惹惹先生生气,手手肿肿了,先记记下!”
“嗯,改天一定让先生补上!”老头夹了一个炸鱼,在嘴里嚼得咯吱作响,还拿起酒盅吱溜一声,美美得喝上一口。
有这样的爷爷,鳖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马度拉过鳖左手,他的手确实肿了,似乎都成了半透明的,依稀能瞧的见青色的血管。
白天对这先生的一好感,全都没有了,马度不由得骂道:“这是什么狗屁先生,明天哥哥找他去。”
“不,不不要,先生对对对我很很好!”
老泥鳅也道:“孩子不打不成才,鳖皮实着呢,多大几下没事的!”
马度知道跟老头不通的,就不和他白费唇舌了,准备第二天到学堂去瞧瞧。
第二天起得却有晚,因为昨天马度难得发奋了一下,他临摹了半夜的字帖,他不想输给鳖,到时候他这个哥哥颜面往哪里放。
让马度没有想到的是,老头居然起得也很晚,面色还十分的难看,吃饭的时候还呲牙咧嘴的。
“爷爷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给您瞧瞧?”
老头子苦着脸道:“牙疼,没啥事,就是银子太硬了。”
马度放下筷子皱眉问:“您昨天晚上不是咬了半夜的银子吧。”昨天晚上他就听见那屋子一直传出来奇怪的声响,他还以为是老鼠打洞呢。
老头头,“这些银子俺都挨个的试过了,你放心吧,全部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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