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诗雨终于艰难的从地窖里爬出来到地面上的时候,她真的有了种恍如隔世重新做人的感觉……
李诗雨爬了上来,可是小泽玛利亚却出了问题。刚才举起那沉重的装满水的瓦缸已经用了她很大的臂力,更何况刚才用瓦缸砸中韩勇的脑袋时,瓦缸碎裂产生的碎片四处横飞,有几块比较尖锐的甚至割伤了她手臂上的肌肤,这让她一拉绳索手臂便非常的疼痛,几次想爬上去却都掉了下来。
“李小姐,你……你先走吧……”不知道是第几次摔落在地上的小泽玛利亚脸色绝望的说道,“我……我实在爬不上来了……你快走吧,早点联系外面,早点来救我……”
“不!你要振作,我等你,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李诗雨鼓励着小泽玛利亚。
李诗雨非常清楚,如果小泽玛利亚爬不上来,那她将面临的是什么。她生的希望是小泽玛利亚给的,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她抛弃小泽玛利亚,那她的心里面一辈子都会有阴影,都会觉得愧疚。
李诗雨四下里张望,试图能找到些什么可以垫高的东西。很快,她便发现了桌子和椅子,二话不说便全部搬到了地窖出口旁,朝着下面的小泽玛利亚小声道:“我现在把凳子和桌子给你用绳子捆着放下来,你接着,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然后你用这桌子搭上椅子,就能缩短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再爬绳子就容易了!”
小泽玛利亚抬头,感激的望着不抛弃她的李诗雨,有些哽咽的说道:“谢谢,谢谢你李小姐……”
“客气什么,能逃掉再说!”李诗雨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将绳索捆着桌子并缓缓放下。桌子很重,她一个弱女子只能咬牙用身子的重量朝另一侧倾倒的力来均衡缓冲桌子落下的速度,以免直接撞击地面发出声响,从而惊醒睡梦中的劫匪们。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下面的小泽玛利亚伸手接下了桌子,将其安静的放在了地窖下,又接下了凳子,将其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先爬上桌子,在爬上桌上摆放的凳子,这样一来与地面仅有一米多的距离,她抓紧绳索,终于攀爬到了洞口。
“来,拉住我的手!”李诗雨伸出了小手,将小泽玛利亚的手臂紧紧抓住,用力的把小泽玛利亚从地窖里拖了出来。
这下,她们两人都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快走,趁着夜晚,我们快跑吧!”李诗雨只是短短的喘息了十几秒,便起身要逃。
这时候,旁边的小泽玛利亚也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询问道:“李小姐,你知道往哪边逃是回城市吗?”
李诗雨听了一愣神,有些苦涩的说道:“我……我还真不知道……被他们带来的时候,我是被蒙住眼睛的,而且现在黑灯瞎火,在这深山老林里要想找到回城的路,谈何容易……”
“那我们怎么办?跑进深山吗?他们会不会抓的住我们?”小泽玛利亚有些紧张的说道,“要知道,深山里没吃没喝的,我们要是被他们发现,那可就……”
李诗雨抿着粉唇,边跑边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被抓来时听他们说这里好像是位于京城西北边的深山中,那我们就往东南跑,现在是夜晚,月亮和太阳一样是东升西落的,走,朝着月亮跑!”
小泽玛利亚听了李诗雨的分析,一咬牙,跟着李诗雨一起朝着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跑去……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破旧的窗户内之时,贝元瓒打了个哈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这个时候,睡眼惺忪的他才发现有只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粗又肥,上面还长满着黑毛。他马上想起昨晚做春梦时,在梦里抱着李诗雨大腿啃个不停的情形,立刻胃部一阵恶心,翻江倒海的差点吐了出来。
贝元瓒好不容易将睡在自己身旁的手下那只臭腿给搬开,强忍着呕吐欲望,从简单的用木板临时搭起的床上下来,冲到水池边狠狠把自己的嘴巴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边吐着井水边朝着正中央的老宅大厅走过去。
一想到李诗雨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且随便自己怎么玩弄,贝元瓒便忍不住内心一阵冲动,那种对女性与生俱来的强烈欲望让其下半身都起了反应,他的嘴角,洋溢起了一丝无比下流的荡笑。
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