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静音一边拼命的道歉,一边小声的提醒纲手,“小孩子不能喝酒……”,然后陪着笑对圣国说抱歉。
“有这样的说法吗?”,纲手偏过头看着圣国,“我可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偷喝爷爷藏的酒了,到现在都没有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走开走开,咱们去喝酒!”
冲介匆匆的从后面赶过来,他眼睛一眯,刚准备做什么的时候,纲手不经意的瞟了他一眼,顿时让他如坠冰窟,浑身发凉,连拔刀的勇气都消失了。静音又在一边道歉,一边解释,倒是圣国从纲手的手臂中挣扎出来,看了冲介一眼,冲介才吐出一口浊气。
好可怕的女人,他望着纲手的背影有些畏惧,就那么简单的一眼,让他仿佛有一种上战场与无数敌人搏杀的错觉,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死。
果然啊,怪物认识的永远都是怪物!
他在心里稍微吐槽了一下,当然并非是贬义的,他还是很尊敬圣国以及圣国手中的剑术的。
就这样,一个看似很特别的女人带着一个明显没有成年的小子,闯入了一家小酒铺中。看在大把的钱的面子上,老板将四人了楼上的雅间内,至少不能被别人知道他居然将酒水卖给未成年。
一盘盘热菜以及一坛酒被搬了上来,赌了一下午到晚上都还没有吃饭的纲手也是真饿了,不管不顾的大吃大喝起来。她丢掉了小酒盅,换来了四个更大的口杯,满上了清酒,推给了圣国,“来来来,为了庆祝说真话的小子从外面回家,干杯!”,说完拿起杯子和圣国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一仰头一口饮尽。
她的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好一会才突然张口嘴,喷出一口酒气,“好酒,你们自己自便,我先开动了。”
在酒桌上如果能将肚子填饱,那绝对不是酒桌,而是饭桌。才吃了没有几口,冲介在静音的介绍下才意识到自己面前这个让自己畏惧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非常恭敬的用双手端着酒杯口,弯下腰低下头,表现的非常的尊敬,“之前是我冲动了,我敬您一杯,以表歉意。”,说着一仰头,咕咚咚两三口就把差不多二两的清酒灌了下去。
清酒的度数不高,喝起来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喝一种带着微甜的水,很容易让人忽略自己的酒量。酒过三巡,明明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却莫名其妙的有些熏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纲手也逐渐放开了。她说了很多话,从第一次见到圣国就被圣国揭穿自己开始,这两年时间里她也在反思,进步以及改变。
改变最大的地方,就是她不在留恋过去,开始真正的向前看。人生不能总是止步不前,驻足于过去,无论是怎样的画面总有褪色的一天。与其在有一天茫然的望着如同黑白的画面才醒悟过来,不如在这画面还是彩色的时候,就转过头,将最好的一切都留在心里。
她说了很多,醉的也是最快的一个。看着老板有些幽怨的眼神将一瓶瓶装满清酒的酒壶拿来上,静音一个劲的道歉。很显然,店家也明白今天晚上来的可不是“善客”,搞不好还要留宿在雅间之中。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圣国就醒了。冲介已经梳洗好跪坐在一边静候圣国的苏醒。一开始的时候圣国对冲介这样非要拜自己为师的家伙有点不太适应,可在冲介无微不至的服侍之下,他居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徒弟还算不错,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好,越来越随和。
这里是一家旅店,纲手和静音就住在隔壁,纲手醉倒之后被冲介扛了过来。
留宿在小酒铺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做圣国觉得有些……怎么说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不想别人给自己添麻烦,那么自己也不要给别人添麻烦才是。
梳洗之后就是早课,两人挎着长刀在城外找了一处空地,圣国盘腿坐着开始观想,而冲介则是开始了一天不落的修行课程——空破山。
圣国第一次演示空破山的时候冲介激动的差点站了起来,要知道使用查克拉催动居合斩斩出所谓的“剑气”实际上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叫法。那不是剑气,而是利用居合斩在快速斩击的过程中,将附着于刀身的查克拉以一种非常特别的方式“甩”出去,形成类似剑气的攻击。
但那绝对不是剑气,面对普通人或许还可以,但是面对忍者的时候杀伤力就显然要下降一个台阶。
当圣国直言要传授空破山给冲介的时候,冲介又伏地叩首,表示一定会将圣国的绝技传承下去……。
感觉好尴尬呢,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