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棠:“好像不对吧,有人说女人的脂肪和她的负担指数成正比,所以我认为女人最大的负担应该是如何控制自己的体重,像您一样,丰腴有致,所以负担应该是零才对。”
关芝琳知道对方在开解自己,就嫣然笑道:“看起来陈生也是姓情中人,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啊。”
陈笑棠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其实你我都一样,人人都在装,关键是要装像了,装圆了,有一个门槛,装成了就迈进去,成为传说中的姓情中人,没装好,就卡在那里了。就是卡门。”
关芝琳再也忍不住了,“扑哧”笑了起来,笑靥如花。
笑毕,关芝琳忽然忍不住问道:“有句话我想问一下,陈生我们认识吗?”
“嗯,什么?怎么会不认识呢,我们上次不是打过台球?”陈笑棠诧异道。
“我不是说上次,我是说以前——”
“以前?呵呵,我和那服务生一样也很喜欢你演的戏!”
“言不由衷,你的表情太假了——那你告诉我,我在戏中饰演什么?”关芝琳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笑棠。
陈笑棠讪然了,“这个……时间太long~long~ago了…….”挠挠头,“有些记不太清楚!”
“不和你胡扯了——”关芝琳白了他一眼,“跟你说实话,我总感觉陈生好像是认识我很久了,眼神中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陈笑棠心说:“不愧是演戏的,观察力够强,我已经掩饰的很好了,还被你看出了端倪,你可知道前世你和刘徳铧演的电影我基本上都看过,还有你那唯一一部洗澡露点的《五福星》系列,更是仔细看了n遍……”于是便微微咳嗽一声,解释道:“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关芝琳莞尔一笑道:“你太会说话了,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女孩被你骗得晕头转向!”
“哈,先别说了,要不然天真的要亮了!”陈笑棠以彼之道还彼之身道。
关芝琳笑笑,“那好,你先去外面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就把车钥匙递给了陈笑棠。
女人一般说去去就来,无疑是要去洗手间补妆或者做别的什么,陈笑棠可没有那么八卦,问那么仔细,只是笑着接过钥匙信步走了出去。
关芝琳转身去了洗手间,打开手包拿出粉盒补了补妆,然后又拿出口红描了一下一下朱唇,这才对着镜子嫣然一笑,走了出去。
……………………………在距离这家餐厅就餐席左侧,有一个略显昏暗的休闲大厅被设计成一个宽阔的酒吧格局,那些喝醉酒的,还有喜欢嗨的,统统聚拢到了休闲大厅里面,一个个扎成一堆儿,各自说着闲话。
此刻在一张桌子上正坐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打着赤膊,纹着纹身,老大岁数了,耳朵上却钉了一排耳钉,留着长发扎成马尾,显得不伦不类。
装嫩的老家伙将自己的腿搭在椅子上,怀里各搂着一个小妹妹,那小妹妹也都很风搔模样,穿着超前的“干爹”最爱“齐~b小短裙”,老家伙正在指手划脚地朝一名男服务员嚷嚷:“蒲你阿母,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让你倒酒,你洒到了桌子上,你还有理啦,敢顶撞我……你知不知道这瓶洋酒有多贵啊?做服务员做成你这样,吃屎去吧!”
服务员委屈地不敢吱声。
老家伙更加嚣张地指着服务员的鼻尖道:“哑巴了么?顶你个肺,像你这种人啊,我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错,错了你又不认,认了你又不改,改了你还要错,错了我又要说你烦不烦,我都嫌烦了,干你娘啊,你干脆脱下裤腰带上吊自杀算了,省得浪费粮食,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好啊,大佬教训的太对啦,哲理啊,名言啊,比那个谁谁谁还要有气势,有文化,依照我的意思就应该拿纸写了裱起来挂在墙上,作为我们的座右铭一代代地传下去!”
旁边一个男子一边拍马屁,一边忙不迭地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老家伙:“真的?我有那么厉害?哈哈,算你小子有眼光,懂得欣赏我的口才!”说完很是拉风地接过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关芝琳皱眉,想不到在这种高雅的地方竟然会有这种人,本不想理会的,却见那男服务员正是之前服务过自己,并给自己献过花的那一位,就有些于心不忍了。于是她便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