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陈笑棠好不容易才把汽车开动起来,车晃晃悠悠地开了出去,陈笑棠的额头上也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见他这幅模样,关芝琳就大方地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陈笑棠鼻翼嗅着一股清香,也不知道是手帕上的,还是她身上的。
咳嗽一声,陈笑棠开始自圆其说道:“其实在开车方面我并不是太笨,只是你往我旁边一坐,我就特别紧张,都不会开了。”关芝琳白他一眼:“那你就别紧张,好好开你的。”
“嗯,我听你的。”陈笑棠就又开始自言自语:“其实我也知道不用紧张,就是管不住我自己。前不久我问铧仔当初是怎么学会开车的,有什么办法不紧张。他告诉我说可以想一些开心的事儿……”
“是啊,这是个很不错的方法,比如说现在你也可以给我讲讲笑话之类的……你不是才子吗,应该难不倒你吧?”
“那是当然。”陈笑棠有些吹水起来,紧接着就开始讲———一辆拉车的马受惊,奔到山上。野马问:你脖子上挂的带子是什么东东?拉车马不答。野马生气了:怎么不说话?拉车马甩甩缰绳,怯怯地说:我妈咪说啦!不系安全带的不是好司机。
关芝琳扑哧一笑:“不错。看,你开得也挺好嘛!”
陈笑棠来了情绪,拿出前世所看的一些笑话,侧头给她接着讲:“一对侨居意大利的中国夫妇,某天太太到市场买鸡胸,因为她不懂意大利话,只好学鸡叫,再指指自己的胸部,想买鸡脚便指自己的脚,老板看懂了;后来她想买香肠,却回家叫丈夫来,为什么?”
关芝琳用美眸剜了他一眼:“你坏死了,这样的话也能问得出来?”
陈笑棠忙道:“不要误会,是你的心太花花了。”
关芝琳:“那你说为什么?”
“因为他老公识意大利话啦!”陈笑棠说完自己先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就看关芝琳盯着前方,脸色紧张:“快喊,啊不,快按喇叭,要不撞人啦!”
陈笑棠急打方向盘,砰地一声,汽车撞在了路边的栏杆上。冒出一股黑烟。
陈笑棠张大嘴巴,有些傻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切,然后对同样张大嘴巴的关芝琳道:“你不介意自己的汽车今晚在这里过夜吧?”
关芝琳:“什么意思?”
陈笑棠:“都冒烟了,估计是发动机坏了,走不了了……”
关芝琳:“还能打着火吗?”
陈笑棠:“我看悬——!”
果然,试着打了几次火儿,都没打着。汽车彻底抛锚在这里。
那一刻关芝琳才知道,某人在开车方面真得是——很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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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的将关芝琳送回家,陈笑棠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丢人呵,看起来自己真没有开车的天分,只是自己在道上可是顶着一个“弯仔车神”的名号,万一那一天有人要和自己叫板,怎么办?!也来玩抛锚么?!
陈笑棠心中犯嘀咕了,到时候自己拿什么来和对方比赛,不要说比赛了,估计只能吃人家的车屁!
“哎!头大呀!”陈笑棠摇摇头,只好不再去想此事。
……………………与此同时,一间公寓的卧室内,柔和的光线将四周映照得透亮,四周洁白的墙壁也折射出了细微的橘黄。
软绵绵的床上,关芝琳玉~体横陈,其间峰峦起伏,最是曼妙诱人柔软的粉红色睡袍裹着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玉臂和胸前微微裸~露出的那小片凝脂肌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和揉搓,这时候那冰雪般的颜色上也显露出了淡淡的粉红,就如同那初生婴儿般娇嫩柔滑。
关芝琳神情慵懒地侧卧床上,一手支撑着面颊,另一只手则拿着本杂志。只是,她才翻看了一会,那书页上的每一个字都好似变成了陈笑棠的影子,令她有些心不在焉,懒懒的提不起神来。不知不觉间,关芝琳想起刚才教他开车的种种笑料,不禁莞尔;又想起飞车追逐中旖旎情景,娇躯顿时一片臊~热,那妩媚的双颊浮现出了令人心神迷醉的嫣红之色。
渐渐地,关芝琳眼眸变得迷离起来,眼波盈盈流转间,那如水的春~情好似要从那汪汪的眸子中淌出来。
唔,羞死人了,这坏蛋——”
突地,隐约间似有一股灼热的暖流从腿间溢出,关芝琳娇吟一声,顿时面如火烧,忙将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过了一会,关芝琳红着脸羞恼地将陈笑棠骂了几声后,便微微仰起了上身,那胸前顿时波涛汹涌起来。
把那杂志放在了床头柜上,关芝琳这才伸手朝左侧墙壁上那开关按了下去……灯光熄灭,躺在床上,关芝琳却是睁大了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有一个人影在旋转,一边猜测着,他在做什么……外面,明月如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