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地质问:
“娘家家产,岂是女孩子能抢夺的?”
阮青瑶冷笑:“谢芳菲,你这是对圣上有意见?那你找圣上说理去啊!”
这个不孝女!
怎么就这么喜欢与她作对?
她就不能乖乖听话吗?
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厉声怒吼:
“阮青瑶,你少拿圣上来压我!”
“你不也总是拿母亲的身份压我吗?我还以为你有多耐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阮青瑶冷冷一笑,接着道:
“好在,天启国不是你们说了算,圣上英明,还我公道!像你们这种窝里横的祸害,就应该躲在窝里,你们是怎么好意思站在阳光下的?”
“你,你,你——”
谢芳菲气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阮青瑶转身望向京兆尹,问:
“赵大人,根据我天启国的律法,入室抢劫罪,是要坐牢的。”
“对。”京兆尹点头,“根据我朝律例......”
“赵大人,这是个误会!”
阮青尘连忙道:
“草民刚刚回京,并不知晓这凌烟阁已经换了主人。所谓不知者不罪,望大人开恩。”
京兆尹想了想,转身看向宸王。
宸王道:“那就去京畿附近的矿山上劳改一个月。”
一回京就去矿山劳改?这也太丢脸了吧?
阮青尘正想求情,却听京兆尹道:
“殿下英明!就照殿下说的办。”
阮青尘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望着阮青柔道:
“大姐姐,你为何也不事先提醒一句?你和母亲,两人中但凡有谁提一句,我如今也不会如此被动。”
阮青柔在心中暗骂:
你自己无能,居然还好意思怪到我头上?
但她脸上却摆出一副柔弱委屈的表情:
“尘儿,身为长姐,在我心中,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弟弟们的,我以为瑶儿与我想的一样,所以我根本就没想到地契和产证。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呜呜呜,嘤嘤嘤......”
阮青柔哭得好不伤心。
哭了一会,她抽抽噎噎接着道:
“什么入室抢劫,只要瑶儿不追究,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做兄长的,到妹妹的酒楼转转,不行吗?为什么还要劳改?瑶儿好狠的心呐!”
阮青柔泣不成声。
谢芳菲猛地回过神来。
对,只要阮青瑶不追究,尘儿就不用劳改了!
她猛地扭头,凶神恶煞般地瞪着阮青瑶,用命令的口气,咄咄逼人地道:
“阮青瑶,还不赶快说你不追究了!”
这帮人,真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闯了祸都不用负责的么?
“想用亲情来绑架我?”
阮青瑶目光讽刺:
“可你们给过我亲情吗?”
阮青尘一愣。
好像,的确,不曾给过。
他心中划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他便想起过去种种。
他咬牙切齿地咆哮:
“阮青瑶,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们?如果不是你造孽太多,我们会那样对你吗?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阮青瑶轻轻地摇了摇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