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扯着大嗓门大声嚎哭着:
“婆婆,你死得好冤啊!不过就是与阮青瑶闹了点小矛盾,怎么就没命了呢?”
“阮青瑶,你好狠的心啊!”
“你打着义诊的旗号,施点小恩小惠就妄想让所有人都念你的好,我婆婆提的建议明明很有道理,你不采用也就罢了,居然还怀恨在心,毒杀我婆婆!阮青瑶,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张老太的老伴和二儿子跟着附和:
“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阮青瑶你这个缩头乌龟,你躲得了一时,你还能躲一辈子吗?杀人偿命,你给老子滚出来!”
“我没娘了!老婆没了还能再娶,亲娘没了,就永远没了。阮青瑶,就算你以命抵命,也难以弥补我的损失!”
老二媳妇停止嚎哭,接过丈夫的话茬道:
“对!亲娘没了,这种损失是最大的!光抵命哪够?还得赔钱!”
张老太的老伴跟着附和:
“对!赔钱!至少白银一千两!”
老二媳妇瞪了他一眼道:
“白银一千两哪够?亲娘的命难道只值一千两白银?怎么着也得黄金一万两!”
赵嬷嬷出来时,刚好听到这句话。
她冷笑一声道:
“黄金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呢?”
老二媳妇理直气壮地反驳:
“阮青瑶杀了人,就该抵命,就该赔钱!”
“你说杀人就杀人?证据呢?”赵嬷嬷冷声道。
老二媳妇道:“我婆婆是吃了你们义诊时发放的补血药死的,不是阮青瑶毒死的还会有谁?”
她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包药渣,道:
“这就是证据!”
赵嬷嬷正想说话,却见阮青瑶大步走来。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药渣,冷声道:
“首先,义诊时,我负责管理整个义诊,根本就没时间派发补血药;其次,就算补血药是我负责派发的,你又如何能证明,你手上的药渣,就是从我这拿去的?再次,就算补血药的确是从我这拿去的,你又如何能够证明,没人动过手脚?你们大可以往补血药里面添加毒药啊!”
“我们怎么可能加毒药?!”
老二媳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振振有词地反驳:
“我们可是她的至亲,怎么可能毒杀她?”
“怎么不可能?”
阮青瑶嗤笑一声,不急不缓地道:
“谁受益,谁的嫌疑就最大。你们毒杀张老太,然后,拿她的尸体来讹诈我,这很说得通啊。”
张老太的二儿子气急败坏地反驳:
“你看清楚,这可是我的亲娘!身为她的亲儿子,我再怎么不孝,也不可能毒杀她!阮青瑶,你自己心思歹毒,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一样歹毒吗?”
张老太的老伴跟着道:
“就是!我们可都是她的至亲!我们怎么可能毒杀她?”
阮青瑶冷笑一声,道:
“正因为你们是她的至亲,所以才要毒杀她啊。杀了她,你们就可以以亲人的名义来讹诈我了啊!”
说到这,阮青瑶扭头看向张老太的尸体,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