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西郡主见延西王不说话,直接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父王,女儿刚刚才守了寡,女儿不想让妹妹也和女儿一样。”
陆诗诗也跑了过来,抓住延西王的衣角说道:“父王,女儿求你放过骆堂基吧,都是女儿一个人的错。”
看到两个女儿脸上的眼泪,延西王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长西郡主见状,又继续说道:“妹妹不是说了吗,那骆堂基对她挺好的,而且女儿看骆堂基知书达理,一表人才的,和妹妹也算般配,不如就让他们成婚了吧!这样不但能成全妹妹,也能将这件事掩盖下去。”
“我呸!他知书达理还做这种事?这个畜生,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延西王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心中也明白,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因为他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我陆通一辈子光明磊落,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败坏门楣的玩意来?”延西王指着陆诗诗骂道。
“女儿知道错了,还请爹爹成全女儿吧!”陆诗诗哀求道。
延西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凳子。
但紧接着他又抄起凳子,朝一旁的老者砸了过去。
凳子砸在老者头上,被砸的粉碎,老者顿时倒在了血泊中,没了动静。
这等丑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这老郎中必须死!
看到这一幕,长西郡主就知道这事成了,于是连忙拉了拉陆诗诗,小声道:“还不快谢父王成全?”
陆诗诗这才反应过来,眼中满是欣喜,连忙给延西王磕头:“多谢父王成全。”
延西王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越想越气:“去,把那小畜生给本王找来!”
那天,骆堂基被延西王打得不省人事,但最终还是得偿所愿,娶到了陆诗诗,成了陆家的一员,而延西王膝下没有儿子,骆堂基借助延西王的对陆诗诗的宠爱,成功成为了王府中除了王爷和王妃以外的三把手。
延西王甚至还在陆诗诗的哀求下,将骆堂基带进了军中历练,当然,这正是骆堂基想要的。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收买延西王那些部将,发展自己的实力了。
等到找到机会,鸠占鹊巢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在骆堂基的刻意安排下,延西王也将赵外的死怀疑在了锦衣卫的头上,原本就对杨洵入主京城颇为不满的延西王,此刻已经对杨洵产生了敌意。
甚至有了要发兵征讨杨洵的想法。
但他知道,仅凭他一人是干不过杨洵的,想征讨杨洵还必须联合西部四州的四位王爷。
于是乎,延西王多次宴请松、岐、晋、鲁四州的藩王,五家人隐隐约约有联手的趋势。
当然,这些事全都被锦衣卫一字不落地汇报给了杨洵。
骆堂基身边有高手保护,锦衣卫一时半会奈何不了他,但锦衣卫依旧在继续侦查,将西边的情报源源不断传到杨洵耳中。
不过杨洵对西部联合起来并不担心,从一开始这些藩王就对朝廷阳奉阴违,造反只是迟早的事,等杨洵灭了霓国再回过头来收拾他们便是,不过杨洵可不打算放过骆堂基。
这天,一名脸上满是刀疤的黑衣人从乾京城的锦衣卫昭狱中被释放了出来,来接他的是一名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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