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愿意宠她才会让她作乱。
“媳妇,你确定还要继续?”这威胁的语气让孟晚棠发怂。
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把人给整的上火了。
“要不,我用别的办法帮帮你?”孟晚棠听闺蜜说过,有些男人就吃这一套。
陆青野薄唇微扬,眼底精芒乍现:“你确定能帮到?”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孟晚棠问完就发现自己要凉。
“那只是浪费时间。”陆青野身上流着汗,“延期执行而已。”
什么鬼?
孟晚棠总算明白什么叫缓期执行的意思了。
早知如此。
她就不应该折腾。
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
……
“妈怎么还没起来?今天是大年三十,不是说好了要写对联的吗?我都跟着爸爸去把红纸买回来了。”
“你小声点。”
“这声音也不大啊。”狗剩理直气壮,“妈就是个懒蛋。咱们住在城里,她不去卫生所,也不用上工赚工分,以后岂不是天天要这么睡?”
狗蛋语气平淡,说出口的话可不怎么淡。
“睡个觉怎么了?”
“咱家不过啦?”狗剩瞪眼。
“我听人家说,糊纸盒能赚钱。”狗蛋的声音很小。
狗剩立刻激动地问:“真的吗?你什么时候打听的?”
“昨天听人家说的。”狗蛋指着隔壁,“等明儿我再去问问。”
狗剩瞬间不愁了。
“她喜欢睡就睡吧,以后让她在家带小胖,咱们出去赚钱去。我就不信,咱们三个还养不活她和小胖。”
孟晚棠是被吵醒的,听到儿子的话,心里感慨万千。
一定是她上辈子始终都在做好人好事,这辈子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孩子们。
“我就今天睡了个懒觉,又不是天天都在睡。”孟晚棠从屋里出来。
狗蛋因为被抓包,局促地低下头,耳朵都红了。
狗剩倒是脸皮厚,还振振有词:“大姑早就起来了,把院子扫了一遍呢。”
“大姑真是个勤快的劳动者。”
孟晚棠站到院子里,看着自己的新家,心情特别好。
“来,今儿我写春联。”
“你写?”狗剩不太相信地看着孟晚棠。
孟晚棠半眯着眼睛问:“咋的,我不能写吗?”
“我以为是我爸写。”
“咱们全家都写。”
孟晚棠洗了脸,回到堂屋,把大妮她们姐妹几个也都叫过来。
“陆岁和,去找你爸。”
“知道了。”
狗剩还没转身,陆青野刚好从外面进来:“找我做什么?”
“写春联。”
孟晚棠靠在桌上,看着陆青野微笑。
陆青野被她的笑晃了下。
堂屋的光线很足,堂屋里也有地暖。
她穿着藏青色的毛衣,领口边缘还带着暗红色的痕迹,看得他喉咙发干。明眸染笑带着水光,还跟他招招手。
“听说你要写,快来让我看看。”
陆青野回过神,快步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孟晚棠要给他让位置,被他滚烫的大手瞬间握住。
“别动。”
这声音不太对。
孟晚棠低头就见某人看过来的视线像是能把她灼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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