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杜军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俩人才吓得赶紧分开。
小护士红着脸像受惊一样的兔子跑了出去,黑皮猪虽然脸皮厚但也是满脸发紫,看着我们两个结结巴巴的说道:“龙哥、猴哥,你、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个招呼?”
杜军一屁股坐到床边,把给他买的营养品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柜,讥笑道:“通知你干什么?不搞个突然袭击,能看到你黑大师的花花肠子吗?
“你可挺牛啊!住院不但有人给报销,还想顺带拐骗个良家女子!”
黑皮猪赶紧说道:“侯哥,你别逗我了!我哪儿敢拐骗呢?
“你兄弟我三十多岁了还单身呢,我这不琢磨着看那个丫头挺水灵!想给你找个兄弟媳妇吗!”
杜军和黑皮猪斗了一会儿嘴,我坐在一旁给黑猪把了把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
掏出金针在他的腹部、两个肩头、胸口,又扎了几针,将他身体里一些轻微的毒素完全驱除。
我又交代了黑皮猪几句,告诉他这段儿时间不要与吴家人过多接触,管好自己这张嘴。
临走时杜军把那个红包给了他,这时候黑皮猪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没敢跟我说,看我已经走出病房,他拉住了杜军。
“猴哥,当时我龙哥不说只要灭了那个鬼胎,我会因祸得福吗?
“你看我现在那福报在哪儿呢?”
杜军回头笑道:“怎么着?你马上就要骗走一个媳妇,还不叫福报吗?”
“不是猴哥,那可是我自己凭本事追来的,怎么能叫骗呢?再说这是两码事儿啊?”黑皮猪还挺清醒。
“哎,你放心,亏不了你的。小刀跟我说了,你被鬼胎恶心了之后,胃里会有反应!
“估计得有一个月吃不下去东西,很快你就会瘦成一个美男子,你说!这不就是天大的好处吗?”杜军说出一句让黑皮猪肝肠寸断的话,
离开了黑皮猪的病房后,我们住进了旁边的旅店。
第二天一早回到了吴永琪的病房,将杨婉秋和他的两个弟弟叫来,告诉他们今天我要给吴永琪做最后的救治工作。
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吴永琪就可以回家去静养了!
三个人自然大喜。
但是我也提出了要求,我要用的还是那些特殊的手法,所有的人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这个房间暂时封门,所有的人都不许接近门口三米之内。
房间里只能留下吴永琪、我、杜军和杨婉秋。
在我们没有走出房间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进。
我的话杨婉秋自然不敢反驳,赶紧先沟通着院方,又将两个弟弟和其他亲友限定在三米之外。
她坐在吴永琪的床边耐心的看我给老吴治病!
小阴阳分离术听着名字挺玄乎,其实这方法比较简单,奥秘就在于手上的两件法器上。
第一件是个小泥人,它是用卧佛寺中沾染着鬼胎污血的泥土捏成的。
泥人的脑袋里塞了一个纸团,里面用朱砂写吴永琪的生辰八字!
第二件是用香樟木卧佛断裂的材料刻做一个小神像。
这神像非常粗糙,是我在短时间内匆匆完成的,模样就是传说中的判官钟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