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的全名叫战景锐,听说是昭明帝亲自起的名字,小名却没有跟着大名走。

萧令月记得很清楚,她从来没有跟男人提过北北的全名,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问他。”男人抬手指着北北。

“北北,你告诉他的?”

萧令月一时惊讶不已,北北不是不喜欢战北寒吗?

“什么时候说的?”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战北寒跟北北的关系已经缓和了?怎么没人告诉她?

北北:“……”

他猝不及防被男人揭了短,娘亲好像还误会了,顿时有点气急:“不是我说的,是他骗我!”

男人淡定道:“本王骗你什么了?”

北北气恼的瞪着他:“你就是骗我,诈我说的。”

“那是你笨!”男人略带得意地勾了勾唇,“你娘亲就不会被本王诈到。”

北北:“……”

萧令月黑了脸,瞪着他说:“你居然欺负一个五岁小孩子?好意思吗?”

男人锋锐的眉尾挑了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羞愧。

小孩子又如何?

在他这里,亲儿子也不代表有特权。

北北和寒寒的脾气性格完全不一样,他要是不用点手段,这聪明的小家伙肯定一个字都不跟他说。

萧令月一时无语。

她头疼地道:“算了,这个先不提,你打算就在这比吗?”

王府的养马场面积确实宽敞,平时跑跑马是够了,但是要正儿八经的赛马比骑术,场地就有些局促了。

王府的养马场面积确实宽敞,平时跑跑马是够了,但是要正儿八经的赛马比骑术,场地就有些局促了。

很难施展得开。

“这里地方太小了,换一个。”

战北寒将拎在手里的寒寒,往萧令月的方向一丢,看着她急忙伸手接住,自己弯腰一把抱起旁边的北北,转身就走:“上马,跟本王来。”

北北一时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时,小脚都悬空了,被男人抱着坐在臂弯里。

男人身量高挑,比萧令月还高出大半个头。

北北坐在他的手臂上,视线一下子变得很高,他从来没有被抱到这么高过,心里一慌张,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你放我下来!”

“你手抱得这么紧,本王怎么放?”

男人斜了他一眼,“老实点,不然把你丢地上。”

北北立刻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寒寒那个笨蛋吗?”

娘亲就在后面,他才不信他敢丢,哄三岁小孩呢。

男人勾唇一笑:“他是你哥哥,你是他弟弟,你们一母同胞,他如果是笨蛋,你又聪明到哪去?”

“至少比他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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